江离之前不小心窥见
那
滩血液，如今正处于阿九正下方。
散落在血泊之中残骸碎肉，虽然已经不成人形四分五裂，但江离还是看出，地上头颅分明就是阿九自己面孔。
阿九正在吞噬自己分身。
灯光并不明亮，但足够让江离看到地上残骸。七零八落头颅，眼看过去能数出四五个来，这也就意味着刚才黑暗中发出细小声响，同时代表着阿九已经杀死自己分身四五遍，甚至更多遍。
“阿九，你这是在干什
？”江离刚想开口询问，便见到阿九身体因为恐惧而瑟缩
下。
“
只是想听话。”
少年下子便把手中碎肉丢得远远，整个人膝行地向前，然后仰起脸来，急急忙忙地对着江离说道。
“，忍住，很生气但是……但是忍住没吃掉那个人。”
“应该……应该已经算是乖吧？”
少年柔和笑容充满讨好，看上去既天真又无邪，然而隐藏在笑容之下难以名状疯狂，还是让江离心头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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