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离看来，方静檀不是会跟穿书局这样
高维生物做交易类型。
他因为使用异能而从阿九身上感染到
对江离妄想与欲念，但是那多余情感早就因为人造白日梦道具使用而被强行抹去。
而方静檀本质上是
个极端厌恶操控，渴望自由个体，不然话他也不可能在遍又遍轮回中觉醒自
意识。
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方静檀都应该属于江离阵营。
但偏偏就是这样个人，竟然跟穿书局达成交易，假装听从江离吩咐，背地里却妄图用异能修改阿九意识……甚至就连方静檀意识异能，应该也经过穿书局特别改造。
只不过，当他将视线重新转回到方静檀身上时，那眸色又再次变得冰冷。
地上血肉晃动下。
方静檀身上，只有那原本直被面具所掩盖右眼，还有颧骨脸颊上小部分皮肤保持着原样，勉强还能看出男人原本英俊轮廓。因为受严重损伤，就算是这只受损最轻眼球，也早已充血成深红色，以至于方静檀这时瞳孔，看上去就如同深井般漆黑空洞。
男人至始至终，都在用仅剩眼球，专注地凝望着江离。
“江……离……”
所谓世界完整度。”
听到阿九话语，江离脚步微顿，然后淡淡地回句。
在说这句话同时，虚拟屏依然在江离脑内闪烁不休，只不过屏幕上所有字符都像是蠕虫样怪异地晃动个不停，甚至可以说，就连那虚拟屏本身，此刻也像是块软肉，正在以特殊频率蠕蠕而动。
可江离依然可以看到，那屏幕上有红光在激烈地闪烁。
猜得没错话，那正是来自穿书局紧急提示还有漫天遍野警告弹窗。
不然，作为名小世界原著NPC，方静檀就算再强大，也不可能强大到让阿九这样存在都在不知不觉中上套。
听到江离问话，方静檀也张开嘴——如果那个位于鼻孔下方，血肉模糊血洞可以称之为嘴话。
“为……让你……能够活下来。”
因为受伤而变得支离破
他发出声喘息。
“很好奇。”
江离微微俯身，靠近方静檀，他对着男人轻声地问道。
“穿书局到底跟你达成什
样交易，才让你决定跟他们合作呢？”
*
若是脑袋里系统还能正常运作话，自己此时应该正在接受来自穿书局严厉叩问吧？
小二这时候，大概也早就在自己脑子里叽叽喳喳哭喊个不停。
江离苦笑着在心底想道。
……但现在来自穿书局切，都被自己身侧那拥有病毒性质怪物扭曲屏蔽。
想到这里，江离落在阿九身上目光变得稍稍柔和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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