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诗文众星捧月坐在廖争位置上,隔着条过道,就是奚迟。
“怎说呢,你这个情况吧,其实也不算复杂,”陈诗文说,“根据研究调查结果显示,在确定男女朋友关系后,三分之二女生在第二天都会后悔,只是碍于面子
奚迟偏头,陈诗文正被两个男生围着从后门推进来,肩上书包和手提袋都在两男生手上,看就是从楼下被“逮”上来。
“文姐,你可算来!”王笛朝着她扑过去。
陈诗文在来路上已经听身旁人叭叭完,抬手顶住王笛脑袋:“打住。”
“行行,别哭,唯经验人士来,让文姐给你分析分析。”林文光说。
“唯经验人士?”陈诗文眨眨眼,慢悠悠抬头,朝着某个方位看眼,说句:“舍近求远。”
廖争把扔掉手机:“这情感导师放什屁!”
所有人:“……”
廖争苦思冥想:“兄弟,她不要你要你,咱俩过。”
男生:“……滚。”
“哭小声点,迟哥和黎哥正在做题。”林文光捅下他后背。
落日给窗台镀上层浅黄色光,微风不燥,时不时从窗缝吹进来。
奚迟听着那边动静,盯着自己手上资料,没说话。
王笛话音落,男生嚎哭得更大声,米八高个,缩在林文光座位上,声音比个子还高。
于是王笛梆梆吃两拳。
“让你安慰他,没让你伤害他。”祝余锁着他喉咙说。
所有人:“?”
奚迟喝水手莫名顿。
“文姐,”趴在桌上男生像是见到自己神明,“你说她……”
陈诗文摆手:“上楼这几分钟已经听八百遍,不用重复。”
“来,文姐,您坐。”廖争忙把位置让出来。
男生哭声顿时小几分。
江黎却不紧不慢说句:“没事,你继续。”
所有人:“……”
意识到江黎直在听,奚迟脊背都有些发僵。
正想着,走廊忽然传来阵急促脚步。
群连告白都没有经历过男生,别说恋爱,就连手都没牵过,更别说上来就是“失恋”这种高端局,你看看,看看你,抓耳挠腮。
“实不相瞒,上段感情经历还是幼儿园时候。”
奚迟:“……”
哭声实在难听,廖争拿出手机,在搜索栏敲下“兄弟分手怎安慰他”几个字。
两秒后,廖争拍着他兄弟肩膀,声情并茂:“天空没有翅膀痕迹,但鸟儿已经飞过,心脏没有被刀子割过,可疼痛却那清晰。男人胸口最柔软地方,就是被爱人伤害过伤口,远比那些肢体受到伤害更犀利,只有时间能够治愈,别人去安慰只会让他觉得自己很失败,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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