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吴不漏口风：“是不是受人指点和求个神像回家有什
关系？”
瞎子：“
这神像只给有缘人请回去，旁人看见
都是俗物，只有受
指点有缘人才能看到神像真面目。”
他故作高深地说：“这是神君们在挑自己信徒呢。”
这话
听就特别封建迷信，老吴却皱下眉，佯装不信地问下谢无虞：“小谢啊……你来看看这些神像。”
谢无虞就很演员，表情茫然地回道：“吴总，这看着不是神像啊……”
老吴：“……”
谢无虞还嘱咐他：“您记得别说漏嘴，就问这尊神像能不能请……这样。”
老吴还是犹犹豫豫地坐着，有点不太敢，想让谢无虞跟着起去。
谢无虞想下，点点头。
老吴心底松，终于接过符揣进兜里，开车门下去。
怎就不卖？你东西放这里不就是拿来卖吗？”
“不卖，这东西不卖。”瞎子只重复这句话，旁边有人看见年轻人还抓着那个小黄鼠狼，就过去扯下他，小声说，“你知道这东西是什没有？人家不卖你是为你好。”
年轻人就奇怪，这什东西不卖他还是为他好啊。
那人低低地说声“这是黄仙儿在找替”，年轻人有点听不大明白，但那人却已经给他使几个眼色，他犹豫下，觉得有点诡异，就把那个小像放下。
瞎子不为所动，依然守着那个小摊在那里摇头晃脑地吆喝。
老吴目露惊愕，瞎子却笑：
谢无虞跟在他身后，扮演个类似助理角色。
“你这神像……能请吗？”老吴好歹是个白手起家挣出间公司人物，拿谢无虞给符之后，很快就调整好心态，表情略微有点紧张地指着摊上那个黄鼠狼像问。
本来还在摇头晃脑吆喝瞎子停住动作，拖长声音：“你说你要请哪个神像？”
老吴又指指最大那只黄鼠狼陶像。
瞎子并没有立刻答应，反而问道：“你是受人指点来这儿求吧？”
谢无虞问：“吴总，你看见那些陶瓷像都是什样子？”
大冬天，老吴坐在车里头冷汗。他擦擦额头，说：“都是神像、尊尊神像，有尊特别神圣，跟梦里模样。”
谢无虞让他指给自己看看。
老吴往其中个陶瓷像指指，谢无虞抬眸看去，正好是瞎子摊上最大那个陶瓷工艺品，也就是司机之前说，白底黄毛那只黄鼠狼。
谢无虞往那陶瓷像上看眼，倒是没感觉出什阴晦气息，但只用肉眼看也不太能看准，尤其是黄鼠狼这种东西，最会投机取巧用幻术，谢无虞想想，翻张符出来，让老吴拿着，去问下瞎子那个黄鼠狼陶瓷像卖不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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