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谢无虞又应
声。
周晚林依然
助理警惕地挡下，许念也不介意，停在五六步外盯着谢无虞看会儿，然后猛地鞠个躬，特别认真道：“大师……就，
会直支持你
！”
她说完就跑，比谢无虞之前还要来去如风，助理脸复杂茫然：“她……”
周晚林也看向谢无虞：“她为什
要给你鞠躬？”
谢无虞缓缓移开目光，道：“可能就是在表达粉丝对正主喜爱什吧？之前路演时候晚林哥你粉丝不也给你鞠鞠过躬吗。”
粉丝是给鞠过躬啊，但幅度看起来可没那大，周晚林直觉告诉他有点不大对，再加上谢无虞现在信用值特别低，他便怀疑地问道：“是这样吗……”
接下来下半场路演，谢无虞是在周晚林控诉目光中度过。
他倒是无所谓，但周晚林表情越来越幽怨，活像他是个欺骗感情渣男样，跟着他们这个宣传组副导演甚至偷偷拉下他袖子，问他和周晚林之间是不是感情上出什问题，劝他都是个圈里人，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还是宽容点之类。
谢无虞：“……”
他要说什，说周晚林因为怕鬼所以让他陪着起去上厕所，结果鬼真出现不过是在隔壁女厕所，他为救人去女厕所那边把鬼超度，结果周晚林上完厕所出来找不到人于是就决定用眼神谴责他？
这听起来简直比隔壁八卦小报上写兰鹤望绯闻还要扯，谢无虞默默叹口气，疲惫地在对话框里发串猫猫哭哭。
谢无虞眨眨眼睛，理直气壮地回道：“觉得就是这样。”
周晚林：“……”
助理这时候也回过神来，想想道：“好像也是啊，不过谢老师你这个粉丝有点意思，鞠完躬之后居然没问您要签名……”
“嗯，可能是忘吧。”谢无虞道。
“那等她想起来估计就挺失落。”小林助理下子就被带歪，毕竟跟着张导团队接触不少明星，狂热粉丝也算见过不少，谢无虞这个虽然有点奇怪，但总体来说还是挺正常。
兰鹤望那边没回复，片方这边收拾好东西，助理便过来招呼他们去和影院方高层起去吃晚饭。
谢无虞看看手机，去换身宽松点衣服，跟着出影院。
大部分观众在拿影院和片方准备小礼物之后就已经散得差不多，谢无虞他们又乔装下，走出去之后倒没遇到多少人。
“诶，谢老师，那边那个女生是不是在看你啊？”助理左右看下，指着个方向对谢无虞说道。
谢无虞顺着她动作抬头看去，许念就站在影院门口不远地方，像是认出他身影，捏着包包快步地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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