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打开就自动跳到晚间新闻播放画面上,主持人字正腔圆普通话在客厅里回荡,老婆婆身影越近,直到谢荣显明显快要绷不住,谢无虞便伸出只手,轻轻按住那阴魂肩膀。
她有些茫然地抬起头,站在原地想想,然后就把手上遥控器给谢无虞递过去——
“小乖……是小乖吗?”她像是很久没说话,发
谢荣显涌到嗓子眼叫声又吞回去,眼睁睁地看着那个黑影推开主卧房门走进去,过好几分钟才又走出来,咳嗽声不绝于耳。
那个黑影又走进厨房,几秒之后,碗筷碰撞叮当声就伴随着哗哗水声传来,谢荣显等会儿,见那个黑影直待在厨房里动作没出来,终于忍不住捏着符问道:“谢大师……”
这到底是怎回事?
谢无虞摇摇头,目光落在大开着漆黑厨房里。
在他视角看去,里面情况远比谢荣显他们看到清晰。
时间没会儿就走到晚上九点多。
乔远山和谢荣显之前还互相搭几句话,这会儿也听着墙上挂钟“滴滴答答”地往前走,就开始坐立不安起来。
谢无虞倒是如既往地平静。
夜色愈浓,客厅里关灯,只能听见乔远山和谢荣显粗重呼吸声。
不知道过多久,客厅里陡然传来道“嘎吱”声,像是有什人从房间里出来,重重咳嗽声在耳边响起,阵阴冷风在身旁掠过。
满头花白老人躬着腰在洗碗池里慢吞吞地洗刷着干净碗碟,然后又迈着颤颤巍巍步子将洗过碗碟放进碗橱里。
半干抹布也湿水,下又下地擦拭着灶台。她动作不是十分流畅,带着病弱老年人特有迟缓,时不时地就会碰到灶台上放着锅盆,发出好大阵乒铃乓啷响声。
谢荣显咽咽口水:“对……就是这个声音!接下来,就是客厅这边……”
他正说着,厨房里就安静下来,接着,个满头白发老婆婆出现在他们眼前。
她像是看不见坐在沙发上谢荣显和乔远山等人样,满布沟壑脸上带着深深疲惫,慢慢地走去电视机方向按下开关,然后拿上遥控器往沙发这边走。
乔远山瞪大眼睛,紧紧攥着谢无虞先前塞给他符,借着阳台那里透进来月光,隐约看到个模糊黑影。
这就是……鬼吗?
好像并没有想象中可怕,乔远山心想。
几人目光都瞬不动地追随着那个黑影,眼看着那个黑影蹒跚着在主卧门口徘徊会儿,就要推门进去,谢荣显心下就提起来。
就在他快要喊出声时候,谢无虞手掌轻轻搭在他肩上,另只手食指竖起,做个噤声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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