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在……师尊你寻得那些修真界中从未出现过
灵药之后，师尊总会微微失神，然后避过弟子目光。”
“师尊是想起
什
，还是在担心什？”
商余辞语气很轻柔，不紧不慢，带着十足安抚意味。
然而叶上秋却是微微皱着眉，垂下眼睫遮住仿佛浸满漫天冰雪墨眸。
是想起什，还是在担心着什？
想要……想要与他师尊更加亲近。
但是之前教训告诉商余辞，现在还不是时候。
不过……他师尊对他其实是很纵容。
叫人忍不住沉沦纵容。
叶上秋没注意到逆徒暗戳戳吃豆腐小动作。他将商余辞话中信息细细整理
遍——
“当年弟子为什帮师尊你？”
叶上秋轻轻地、近似冷淡地“嗯”声，墨色眸却不动声色地看着他。
“因为弟子当时觉得……与师尊见如故。”
商余辞侧头笑道：“师尊给弟子感觉，很像弟子位故人。”
叶上秋微微抿唇：“谁。”
串佛珠不紧不慢地数着，几乎是与叶上秋之前在幻境中所见模样瞬间重合。
那句“玉霄真人”似乎依然萦绕耳边，叶上秋不自觉地侧头避开商余辞目光，冷声问道：“何事。”
商余辞：“……”
他刚才说，他师尊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随即商余辞又笑。他上前步，手上不知道怎动作，就将三个储物袋塞进叶上秋怀里，并且表情严肃地说道：“不许不要。”
又或者是，两者兼而有之。
“无事。”过会儿，叶上秋慢慢开口道，“只是
忘却故人，熟悉感……
往事味道似乎更加浓郁。看不见浓雾缭绕在叶上秋心头，茫茫之中似乎有什东西正在觉醒。
手腕上若有似无力道突然重，叶上秋抬眸，对上商余辞含笑双眼：“师尊应该也有这种感觉吧？”
叶上秋下意识地问道：“什？”
“熟悉感。”商余辞干脆利落地说道，“师尊你自己没有发觉？你在某些时候，会不自觉地避开弟子。”
商余辞摇头：“不记得。”
叶上秋眉梢动：“不记得？”
“不记得。”商余辞轻笑，“不过……”
“弟子总觉得师尊便是弟子那位故人。”
“师尊以为呢？”商余辞将手伸过去，握住叶上秋手腕，摩挲着叶上秋嫩滑皮肤，眼底闪过丝餍足。
叶上秋：“……”
这逆徒真是出息。
然后逆徒就用行动告诉他，他还能更“出息”。
脸颊上蓦然多点温热触感，叶上秋眉头微蹙，淡淡地看商余辞眼。
商余辞将手收回来，突然说道：“当年师尊不是问过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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