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岑易禾就吃这个哑巴亏,被打之后连医院都不好意思去,生怕碰到熟人,自己买点药回来涂,涂完之后还是瘸拐,脸上淤青没办法掩盖,但为第二天上班,他只能再买点遮瑕膏,可惜遮瑕膏能遮住也有限,眼睛附近淤青还是没有遮全。
来打他那个人说,要不是看他是个医生,肯定打得更重,反正对方熟悉法律,有个律师事务所为自己办事,般皮肉伤,没有伤筋动骨,最多就是赔钱事,对方不在乎钱,就是想打人出气。
打完之后还跟岑易禾说:“你们医生就这素质,难怪看病不行。”
岑易禾:“……”
忽然很内疚,给全体医生丢脸,但其实约什是他个人行为,他也是真只想约单身,但可能是约那好多次都没出事情,他胆子大,对方说是单身就真信,不想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还是出事。
夕事情,跟俞景说:“苏夕告诉,岑医生昨晚找他道歉。”
“唔……道歉?”俞景想下,之后笑道:“那可能是岑易禾最近迷途知返吧。”
“迷途知返是怎回事?”闵笙很好奇,“岑医生到底怎迷途?”
“岑易禾他之前……比较喜欢在外面玩。”俞景觉得自己用词可能有些太含蓄,但他不想在闵笙面前讲得太过露-骨,“也经常只见面就……咳咳……”
虽然俞景已经是个三十岁成年人,完全知道岑易禾那个只见面是怎回事,但是在闵笙面前说起这些,他始终是有点矫情不好意思。
涂完药后他躺在床上休息,感觉浑身上下哪哪都不对劲,开始反思他这几年所作所为,确是不太好,太顺风顺水,之后栽个大跟头。
他摸出手机,有点想找人说这件事情,但翻
虽然他心里面也清楚,他不是什没有想法男人,但在那方面想法,bao露之前,他还是希望自己能做个很温和并且能很好保持社交距离人。
“跟他这样人太多,他每次都只是口头上确定对方没有对象,之后就去。但最近有次他翻车。”
“翻车?”闵笙想想,“那个人有对象?”
“……那个人不是有对象,是被个金主包养。”俞景叹气,“那个金主家里面有妻子有孩子,但在外面又养几个,有男有女,其中个人不甘寂寞就在酒吧里碰到岑易禾,之后没过多久这件事情就传到那个金主耳朵里,金主找人把他打。”
偏偏因为这种事情被打,岑易禾也没处说理去,毕竟医院是不允许嫖-娼,约炮什是灰色地带,但你情愿约跟piao之间很多时候很难界定,万被人反咬口,那他工作就彻底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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