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年把小薄毯叠成小方块，想要
“换头像
？那之前是什
？”付临好奇开口。
温年不太想说。
付临：“不管之前是什，都别改，这小胖锦鲤多好。”
付临在工作上说
不二，但有这个圈里人
通病，对这些“好兆头”向来迷之信奉，于是推推沈淮景：“你说是吧，年年有余，寓意好，又可爱。”
年年有余啊……沈淮景笑下：“嗯。”
付临把手机屏幕转，指着温年头像：“你这微信头像，不就是条锦鲤嘛。”
温年：“…………”
“怎突然换头像。”沈淮景语气带着明显笑意，头像话题是付临挑起，可沈淮景话里却没有点诧异意思，像是早就发现。
温年有点想把小薄毯盖脑袋上。
“……之前那个用久，就想换个。”温年随口编。
温年：“？”
在温年疑惑眼神中，付临把保温壶拎过去，晃晃：“有喝，不错。”
欣慰眼神宛如幼儿园老师看着小朋友吃两碗饭。
温年：“……”
“明天
再给你多泡点，把罗汉果换成金银花。”付临说。
车内有淡淡香薰气息，像是薄荷，又像是雪松。
冬日用显得凉薄些，可这个时节刚刚好。
“冷吗。”沈淮景突然问。
温年顿下，摇头。
他不冷，甚至觉得呼吸之间都绕着点烫意。
是挺可爱。
温年快烧起来。
他就是心血来潮换个头像，换时候从来没想过，有天会和沈淮景当面讨论这个。
温年原先不想睡，可现在巴不得自己昏过去。
车路平缓驶着，直到别墅。
其实是昨晚睡觉时候，他突然想起周嘉益他们话来。
他们说他头像句号是拒绝，是没有故事意思。
然后他就换。
不知道换什，就上江大官博，在那溜“年年家什鱼”话题中，随便找条锦鲤。
圆咕隆咚，只有乒乓球大小，胖得也跟乒乓球似，通体莹白，只有脑袋上顶着团小丹顶。
温年：“……”
温年下意识看沈淮景眼，嘴巴轻抿着，没什意味，却因为干净透亮眸子，愣是带点“求救”委屈意味，看得沈老师有些招架不住。
他轻笑着打断付临主意：“行，你当养鱼呢。”
付临却说：“可不是养鱼吗。”
温年满是疑惑，什养鱼？
沈淮景还是把空调调低点，转头，看着付临。
付临麻着脸把小薄毯递过来。
“车内温度低，盖上再睡。”沈淮景微侧着身。
“没有睡，”温年把视线从窗外收回来，正襟危坐，“就随便看看。”
温年正想说话，只手突然从后排伸到他和沈淮景中间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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