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年:“…………”
不知道能不能跟导演商量一下,现在就把他淘汰吧。
“昨晚凌晨的时候,我哥还给我发了消息,问你你有没有醒,你要看吗?”
温年:“。”
他不想看。
沈寒被问懵了。
“就、就老许下去给你倒热水了,我也就跟下去了。”
沈寒没说实话,其实当时他是觉得他哥和温年之间不、太、对、劲。
不知道怎么说,沈寒只好把药递过去,硬邦邦道:“先吃药吧。”
温年机械接过药,和水机械吞下。
沈寒坐在床边:“你说你跟我哥啊?”
温年:“嗯。”
沈寒:“不知道啊。”
“当时我哥上来后,我和老许就下楼了,就你和我哥待在房间里。”
温年:“…………”
温年更加茫然:“沈老师为什么会过来?”
沈寒咳了一声:“就、就随便过来了。”
温年直直看着他。
沈寒:“好吧我去摘月季的时候被我哥逮着了。”
温年:“……”
“我哥好像还在
。
沈寒转身正要看解酒药的说明,衣角猛地被拉住,整个人都往后倒了倒。
他看着温年:“怎么了?”
温年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解酒药是沈老师拿过来的?”
他不会在说要月季之后,又说要……沈淮景吧。
好了。
不要再说了。
昨晚他们都没敢吵他,回房间的时候,沈寒都是蹑手蹑脚进去的。
他哥不仅把人哄睡了,还把月季摆到了床头。
沈寒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他捧着月季上来的时候,温年说“不是”,他便把它随手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等他再上来,月季已经被摆在了床头。
吃完药,温年问:“沈老师在楼上待了多久?”
沈寒:“大概一个多小时吧。”
温年:“……”
一个小时。
沈寒轻飘飘道:“反正把你哄睡之后才下来的。”
完了。
沈寒把被子一掀开,就听到一句:“沈老师让你和一新下楼的吗?”
沈寒:“没有啊。”
温年沉默良久,抬眸:“那你为什么要下楼。”
哪怕房间里再多一个人,他都能知道自己昨晚到底干了什么蠢事。
温年重新躺在床上,许久,把被子拉过头顶,把自己埋了进去。
沈寒:“???”
去偷月季被当场抓获的是他,怎么温年还埋进去了。
许久,沈寒听到温年瓮声瓮气的声音。
“我还说什么了?”
就在温年这个念头蹦出来的一瞬间,沈寒说:“对啊。”
沈寒衣角被扯得更紧了。
“年年,我衣服是多,但也经不住你这么扯。”
温年茫然松手。
他知道沈寒这句“对啊”回答的是上一句话,不是他心里想的那个念头,可时机太巧,巧到他冷静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