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沈淮景的声音带着莫名缱绻。
“如果牵个手就叫冒犯,那这样呢。”
。
温年许久没听见沈淮景的回答。
直到撑伞走过最后一个转角,沈淮景忽然没什么征兆地停下脚步。
在这片灯光照顾不到的阴影里,沈淮景放低声音:“你觉得只是牵个手,就叫冒犯吗。”
沈淮景把伞彻底偏向温年一侧,遮挡住外界所有视野,温年还没反应过来,沈淮景的呼吸已经近在咫尺。
怀里的“小狗仔”不安分起来,仰着脖子开始“喵”。
可这次沈淮景没给“小狗仔”机会,单手轻捂住它的脑袋和眼睛。
温年心跳快得像是要从心口跑出来,抱着猫整个人僵在原地。
昏暗的光线将五官感受尽数放大,他没法看清沈淮景的脸,却能感受到属于他的温度,他身上淡淡的烟气和……那个落在唇角的吻。
稍纵即逝,只在唇角轻轻贴了一下,温年却觉得无数火星淌过每一寸神经,贴着脊骨在全身游离,连呼吸都快要不是自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