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所以换
。”
嗅着鼻尖浅淡
月季香，温年说：“以前香薰味道也好闻。”
他想起临哥之前话，说他对香薰很挑，难得有喜欢味道，忽然换
种，温年怕沈淮景用不惯。
沈淮景神情有些松散，慢声应句“嗯”：“等月季花期到，再换回来。”
温年心口被不轻不重地叩记，好像忽地知道换香薰原因。
“你换香薰吗？”温年问。
“嗯。”
“什
味道？”温年总觉得这气味有点熟悉，伸手要去拿，被沈淮景牵住，重新放回被子里。
沈淮景声音同时响起：“月季。”
温年像是有些恍然明感觉。
温年无言，忽然觉得有点对不起“平安”。
明明在同片鱼池里，同伴叫“岁岁”，它叫“平安”。
奇特到像是误入两种画风。
但……钟声敲过，万物更新，岁岁平安，是好听寓意。
不知道是酒气还没散，还是暖气足，温年脸上漫上层薄红。
温年看着他，沈淮景说：“那现在起。”
“起什？”温年问。
沈淮景张张口，个字都还没说，被温年提前截断：“不能叫没花钱和不要钱。”
“也不能叫小白和小红。”
沈淮景轻笑出声。
骗。
没歪，端正得很。
沈老师把男朋友骗过来也毫不心虚，哄着人把剩下蜂蜜水喝完。
喝完，沈老师眼中往左偏“福”字突然就正。
温年：“……”
月，月季进入休眠期，他让他在这个凛冬，闻到月季香。
温年转身，将人抱得更紧。
沈淮景笑下：“温老师，新年愿望还没
是，是月季。
就说怎这熟悉。
“怎突然换月季？”
“不喜欢？”
“喜欢。”
“那就平安吧。”他笑着说。
沈淮景牵着人上楼，将毯子放在床尾，又把人塞在被子。
温年这才注意到屋内点着香薰。
大概是新点，之前他在屋里都没闻到。
与之前比，气味似乎有点变化。
温年走到陶缸边，指着水下通体莹白那条说：“先给它起。”
这次，沈淮景回答地很快：“叫岁岁。”
温年怔，心口很轻地“砰”声。
他没看沈淮景，盯着养两月已经圆圈小胖鱼看会儿，才继续开口：“另条呢。”
沈淮景从沙发上拿着毯子，披在温年身上，带着人转向自己方向：“平安。”
贴完福字，沈淮景接过他手上空杯，又空出只手去牵他：“贴完？”
“嗯。”
“那该上楼睡觉，温老师。”
温年没动，站在原地。
他看着那贴着“福”字黑绿色陶缸好会儿，说：“新年，它们还没有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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