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知道，这不怪你。”李锦余紧紧盯着薇嫔脸上表情，故意道，“朕
直没有临幸你，是朕错。”
古
薇嫔面容比以前稍显瘦削，但双目明亮许多，不再像过去那般战战兢兢，整个人气质大变。
李锦余愣
半晌，才艰难地开口：“薇嫔，好久不见。”
“陛下好久不见。”薇嫔敛裾行礼，“不知陛下召见嫔妾有何吩咐？”
李锦余让薇嫔看茶，拐弯抹角地七扯八扯会，这才委婉地道：“薇嫔啊，你入宫多少年？”
薇嫔回忆下，回答道：“嫔妾入宫已有四年七个月。”
不过现在两位当事人都已经死，若是没人再知晓景昌帝把柄，说不定这个把柄也就不存在。
李锦余乐观地想：说不定叶归乡抓住把柄就是景昌帝中绝子、不能生崽呢？
不过这就绕回最初问题……是谁给景昌帝下绝子？
要想知道这点，得先知道景昌帝是什
时候中毒。
李锦余想想，让长康去叫来薇嫔。
耳朵，陷入沉思：“不是叶丞相……”
“不过
倒是想起个细节。”黑猫忽然补充句，“叶归乡似乎抓着皇帝什把柄。”
“把柄？”
“对。叶归乡开始只是个普通*员，没什特殊依仗，如何能让皇帝如此放肆地宠信？”黑猫在这方面经验比李锦余要多，“他掌握皇帝个秘密，借此威胁皇帝，才让皇帝对他彻底放权。”
李锦余心忍不住提起来：“什秘密？”
哇，那确实挺长。
“都这久……”李锦余咳嗽声，找个精妙切入点，“至今都未曾有孕，可找太医看过？”
在后宫说嫔妃年久无孕，完全是项非常严重指控。
薇嫔种半年地，胆量比以前大不少，还是吓得手抖。要不是陛下听起来口气尚可，她可能直接要跪下去。
她努力收敛自己目光，低声道：“嫔妾无能，还请陛下恕罪。”
据他所知，现在宫里还在嫔妃里，薇嫔是年龄最大、入宫最久位。
薇嫔本人谨小慎微，相貌只能说略有颜色，反倒少很多是非。
李锦余看着薇嫔，脸色呆呆。
他已经好几个月没有见过后宫里嫔妃，没想到薇嫔竟然变成这幅样子。
肤色比起之前晒黑不少，身上衣服也从之前托业着长长裙摆嫔妃宫装换成方便行走及膝襦边荷叶裙，仔细看去，身上还沾染着些草茎；
黑猫摊开猫爪：“不知道。”
“不知道？”
“又没看过他全部记忆，怎会知道到底是什秘密？”黑猫翻个白眼，“能想起这些已经不错。”
李锦余失望地收回目光。
他现在就是景昌帝，若是景昌帝又什能够被人威胁把柄，对他说不定也有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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