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侯目光短浅,竟然高高兴兴应。
西南侯经营西南这多年,怎甘心被个无名女将军涮通?很快便打点王公重臣,上折子为他说情、弹劾霍采瑾。
李锦余全都不管——这次霍采瑾回来不光带回西南侯勾结狡国证据,还让朝廷更加清晰地解西南局势。
过去西南侯在当地完全就是土皇帝,派去钦差或者大使再能干也查不出什蛛丝马迹;霍采瑾另辟蹊径,不顾礼法直接抄西南侯家,才让他们看清西南这块地到底聚集多少腐烂旧弊。
也不怪西南少数民族叛变——今年推行条鞭法新税,西南那边竟然同时推行新税和旧税。
意味着那边百姓要交双倍税务。
叛乱都互相袒护,总不能把这里人都杀光吧?更容易掀起少数民族抗拒之情;
轻轻放过,不吃教训,后面再有点什不高兴,还要再叛乱次。
西南侯更不用说,明面上对朝廷臣服,暗地里挑拨本地土司矛盾,让西南直不得安宁。
朝廷知道西南侯不安好心,但直抓不住把柄,又没人愿意去接西南这块烫手山芋,只能次次拖延下来。
霍采瑾分析过情况后,带着不算很多军队直接出击,不知用什法子绕过叛军主城,直接抄后——等叛军发现他们寨子已经被霍采瑾抓在手里时,已经晚。
西南侯被道押解回京,大喊冤枉,说他清廉生,家中并无多少财物。
李锦余心想可不是……按照霍采瑾调查出来蛛丝马迹推算,西南侯从本地搜刮民脂民膏全都送到狡国去。
难怪狡国大军侵袭同时西南掀起叛乱,完全就是狡国双线作战、意图拖死荻朝。
李锦余把给西南侯说话、指责霍采瑾乱来奏折统统打回去,将西南侯转给三司审讯,确认通敌无误后干脆果断地判斩立决。
这任西南侯是白阳公主遗腹子,自认为是皇亲国戚,不该待在西南那穷乡僻壤。后来狡国试探着和他接触,许诺将来大事若成,将他封在江南富庶之地。
朝廷军故意只控制住半寨子,用寨子做筹码与部分叛军谈判,挑起叛军内斗,很快便让叛军人心涣散,最终被朝廷举擒获。
霍采瑾直接在当地审讯,将几个领头之人当场斩杀,余犯押解回京;同时像强盗样闯进西南侯家里去和他谈心——带刀带枪那种。
以西南侯防御不足、恐有性命之危为由,霍采瑾直接控制西南侯侯府,当着西南侯面把整个侯府下人和侍卫全都换遍,洗出不少有意思东西。气得西南侯不顾风度当场大骂。
霍采瑾充耳不闻,将西南局势在三个月内迅速扫荡干净,带着西南侯罪证回京述职。
霍采瑾刚回来,跟着来投诉和告状便雪花样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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