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流这个乌鸦嘴!”宫肆随口骂句,推门去隔壁抱阿吉功夫,他忽然站住。
将手机重新拿起来,他拨通溪流电话。
“你说你家有车对不对?”电话被接起瞬间,宫肆立刻张口道。
“啊?啊。”短暂迷糊后,溪流应声。
“帮个忙。”
不过他哭归哭,手上仍然在用力拧毛巾,这小子是练体育,力气很大,毛巾都被他拧破,除此之外,他手也冻得通红。
宫肆心里涌出阵不忍,不过眼下不是他心疼冬春时候。
“你再坚持下,去打电话叫救护车。”眼瞅着这已经不是他们可以在家缓解问题,宫肆立刻去找手机。
手机确实很快通没错,可是救护车表示时过不来!
“抱歉,们这边只有辆救护车,刚刚深潭镇有老人脑梗派过去,等它回来再过去您那边大概要三个小时……”
从来不发烧人,旦发烧往往来势汹汹。
秋夏烧更是如此。
异常高热!不用体温计都能摸出来高温!宫肆伸手探过去时候几乎都怀疑那温度可以灼伤自己手!
失态紧急,宫肆不惜把冬春都叫起来,他们先采用是物理降温方法,家里没有冻冰块习惯,然而好在这里是冷水镇,最不缺就是冷水,宫肆要冬春看着哥哥,自己则去取两盆水,拧出来块毛巾放在秋夏额头上,宫肆叮嘱冬春时时盯着这块毛巾温度。
“稍微不凉就给你二哥拧块新,听到没?”
“开你家车过来,来家,秋夏生病,高烧,需要立刻送医院,叫不到救护车。”句话把自己状况说出来,宫肆等着溪流回答。
“半小时内到。”
溪流回答非常简洁。
然而就是这句话,宫肆直紧绷心终于松松。
走到隔壁把阿吉抱起来安抚下,宫肆
秋夏绝对等不三个小时!
宫肆放下手机,脑中片混乱,然而他在努力想到底要怎办。
他家是没有车,就算有他也不会开,他还没到可以拿驾照年纪,最近邻居家大概要3公里,而且也没有车子,谁家有车子……能找谁家求助呢……
运转到极致,宫肆大脑片空白。
偏偏这个时候阿吉又哭。
冬春连忙大力点头。
然后宫肆自己就拧另外块毛巾,脱下秋夏衣服给他擦拭身体。
开始他还没意识到事情严重程度,毕竟他们兄弟从小到大真没有生过什病,他以为物理降温至少能把秋夏体温控制住,不过很快他就不这认为——
秋夏体温居然持续上升!
“大哥,二哥是不是要烤糊啦?”手上换毛巾速度渐渐跟不上毛巾变热速度,冬春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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