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说都是病房,不可能让大家堵在这看热闹,几个保安赶过来把那些围观病人和家属都劝回病房,只留下两个保安看着祁斯他们防止出什危险事故。
然而隔壁几个病房家属还在偷偷站在门口偷听,祁斯无所谓,别人怎想和他无关。
“怎不说话?难道真是碰瓷?”隔壁病房小声议论,怀疑目光打量着那对夫妻。
“胡说什!俺们是签合同!就是他毁约!”说着妇人从破旧背包里掏出叠被布抱着东西,打来布包,里面是折起来纸张。
“你违约!!”断手男人抓着合同指着上面条款喊道。
想这俩人该不会是趁着他就个人过来碰瓷吧,现在碰瓷都有这种形式?
“祁先生,推您回房?”祁斯是有上面人关照,护士急忙询问。
“觉得有必要叫保安。”看那俩人像是蓄谋已久,他想瞧瞧这两人到底想做什。
“不好意思两位,医院内禁止喧哗,你们已经影响到别患者休息。”正在这层巡房医生上前制止,然而两人压根就不听劝。
祁斯推着轮椅在门口,让自己位置可以在遇到危险时候,迅速关门以保证自己安全。
“拿来看看。”男人并不相信祁斯话,反而往后退步,生怕祁斯撕毁合同。
“你举着不碰,你起码要让看到条款吧。”祁斯认得上面章,是他父母公司章,应该是资助人家没错。
那妇女胆子比男人大,举着合同站到祁斯面前,眼里充满着防备。
站在祁斯身后护士忍不住也看向上面条款。
他爸妈资助合同上般都会注明资助时间,他爸妈再乐于助人也不可能说养别人辈子,祁斯只看那几条条款,上面写明资助时间到两人儿子四年后大学毕业,共是
他注意到自己门上有两个脚印,八成之前两声巨响也是他们踢门。
“俺手就是因为你断!现在俺们没钱看病,儿子又要上学,你要负责啊!”断手男人说着说着居然哭起来,妇女看自个老公哭直接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不明真相围观群人看着他们指指点点,祁斯捂着头,又来,看样子又是他爸妈资助名单招来。
他记得里面部分人是真家庭困难,那些人资助都按照原来合同继续资助,只有剩下假装可怜捞钱他才断资助,这两人他没见过难道是真有困难?
“你们个劲说坑你们,事情经过都不说清楚,在场医生护士帮作证,真是错,肯定负责,但是如果你们是碰瓷,就会立刻报警。”该负责任他绝不逃,但不是他责任想赖他,他也不手软,而且他最讨厌也是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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