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睡三天客房。”
“……这个有点困难呀宝贝。”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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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瞻是大学毕业直接直博,五年博士毕业,他跟闻墨本来计划等博士毕业,进研究院工作再准备生孩子事情,两个人现在结婚这好几年,都还是如胶似漆蜜里调油,不太想生个孩子来打扰他们生活。
所谓霸道总裁就是,下床什都听你,上床什都听他。
闻墨很恶劣笑笑,充满alpha骨子里劣根性,觉得这个时候还想着求饶脸可怜小omega,看到苏瞻那个想哀求又拉不下脸,红着耳朵羞愤样子,更想要。
后来,苏瞻直接睡到下午才醒。
卧室里面片昏暗,他也不知道现在几点。
跟闻墨结婚之后,苏瞻生活好像跟从前没什不样,他们除逢年过节也不会去找闻衫宇他们,昨天办完婚礼就直接回他们在大学附近买那套房子里,放肆睡到第二天下午。
好像直都没有变过,没有因为上大学就变得更加市侩成熟,还是逗逗就容易脸红炸毛omega。
其实,看着他这个样子,闻墨是真很有想法,“都说洞房花烛夜是人生四大喜事之,宝贝你今天就要剥夺四大喜事之。”
苏瞻:“……”
他有气无力地说:“洞房花烛夜之所以成为四大喜事,是因为那些洞房花烛,都是没开过荤新手,你不知道都开过多少次荤,哪有那喜。”
真洞房花烛夜话,应该算是他们在私人海岛上,捆绑椅子什那次。
但,平静生活总是会有意外。
苏瞻直博第三年,他怀孕。
因为某次他不在发情期时候跟闻墨进行夫妻生活,闻墨没有穿雨衣,意外中意外,苏瞻就怀孕。
所以说,这夜路走多总会出事情,雨衣
他醒来后,感觉浑身上下像是被车轮碾压过样,连胳膊和手腕都酸疼不行,忍不住低咒声。
四年多,他还是不知道闻墨究竟哪来那多花样。
旁边有人躺过来伏低做小给他捏身体,搂着他给他喂水。
他缓会儿,声音还是有些沙哑,“闻墨。”
“嗯,在呢。”
“哪有。”闻墨低着头,俊美脸上带着笑意,“觉得每次都是第次,充满惊喜,难道宝贝你觉得没什新意,们老夫老妻?”
苏瞻感觉不太妙,“没有,绝对没有这方面意思。”
但闻墨不听他“狡辩”,直接就说:“既然你觉得们没有惊喜,那今天就制造点惊喜出来,看看们还是不是充满新鲜感和好奇。”
苏瞻简直欲哭无泪:“没有这个意思,没有想这说。”
闻墨直接当作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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