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思路已经顺着林渊刚刚那句话往下走。
他现在面前是那副原画,他是站在画前感受到这幅画中恶意人。
三百多年前,那个名叫瑾人大概也曾和他样站在这里欣赏过这幅画。
多年以前,多年之后,同幅画,不同两个人,
隔着空间与时间,他们身影和思绪慢慢重合……
“嗯~封印这个词,用在这里挺合适呢~”深白摸摸下巴,走下神,然后很快继续原本话题:
“搞不好当时是完全封印也说不定,只不过时间久,原本颜料有部分脱落缘故,原本封印不太牢固。”
“发现这样画直接将画覆盖上,某种程度上那个名叫瑾人——”
“那是个好人。”
深白总结道。
拍下来美人鱼被深白放到自家高层公寓游泳池里←反正深白平时也不爱运动,游泳池基本上都是空闲;
拍下来那副画则被他挂在客厅中,没有盖盖布,就那正大光明挂着。
林渊着急火燎复习功课时候,他还把那张画完整画面小心翼翼用毛刷子清理出来,然后,在画左下角看到另个签名←这应该是里面这幅画创作者。
“是个叫托马人,没有听说过这个画家,可能只是业余爱好者,又或者是不出名画家吧。”深白这样对林渊说。
“有个猜想:外面这幅画是为掩盖里面这幅画存在而创作。”边凝视着刚刚挂好画,深白边继续分析着。
阿渊说得对,大概是只有“真正好人”才能明白“真正好人”会怎做吧?如果是阿渊那样真正正直好人,有能力封印这幅画时候,肯定会毫不犹豫毁掉这幅画,毕竟只有这样,这幅画才不会波及到更多人。
而他却觉得封印起来就已经算好人。
如果是他呢?
深白
林渊却皱皱眉头:“也不定吧?如果能把恶意封印话,那他应该也可以直接将画毁掉吧?”
“只是封印,并不毁掉这幅画,那个人当时到底是怎想呢?”
“……”深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眼前画。
如今在他面前是那副去掉“封印”原画。
那股恶意在上面还有留存,只不过完全无法对现在深白产生任何影响。
“这幅画开始恶意定更强。”
“就像个黑洞,散发着无边无际‘恶’,那个时候,别说看到它普通人,恐怕就连和它待在个房间里,甚至片土地上,大概……都会被吞噬吧?”
深白歪歪头:
“直到某天,那个名叫瑾人注意到这幅画,然后用颜料在原本画面上又覆盖层新画上去。”
“那副画绝大部分恶意于是便被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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