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危把将凤怀月抱着站好。
余回回头
悬崖间再度挂起成百灯谜,只不过站在船头人变成司危,这场景不仅仅凤怀月熟悉,他也熟悉,熟悉到已经在枯爪城里回忆千遍万遍。那天月川谷里挂满红色灯笼,宾客们纷纷扯灯谜去猜,猜中有赏,猜不中有酒,而已经喝到摇摇晃晃凤怀月,看字谜都是重影,哪里还能猜得对。
“又错。”司危说。
凤怀月又气又急,扯着他头发闹:“人人都能对,怎就不能?不行,也要赏。”
这时两人,关系其实还不算太密切,至少在凤怀月看来,是不密切,但他喝醉,喝醉人不会管什仙主不仙主,所以该扯头发还是得扯。
司危往后退:“那你想要什?”
儿?凤怀月糊里糊涂地没明白,但下刻,大船就“嗖”下,再度拔河而起!
凤怀月手指猛然扣紧船舷,欲哭无泪地想,又来?
但这回可能是因为有司危在船上,水妖们并不如来时那般寻死觅活,而是单肩扛船,另手当桨,平平稳稳整齐划地重新向着对岸驶去,生怕稍有颠簸,就会被,bao君拧断脖子。
路碧波荡漾。
过阵,小白偷偷摸摸从司危怀里挤出来,而后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随风冲向凤怀月,头重重扎进那香喷喷衣襟,只将屁股露在外头。
凤怀月站立不稳,双手扶着他肩膀,踮起脚仔细看架上摆着灵器,想从中挑出个最好。他醉醺醺,脖颈透出股粉,微微敞开领口下香软而热,应该也是甜,于是司危就真尝口。
凤怀月并不知道自己被占便宜,还在伸手往架子上够。
司危握住他乱抓手,按在自己身后,下刻,便俯身噙住那被美酒浸透唇。
凤怀月稀里糊涂,就这被裹着亲个透,他实在是脑子不清醒,但情欲诚实得很,亲到后来,两条胳膊攀住对方脖颈,轻轻蹭着,像只晒够太阳猫。
余回五雷轰顶地问:“你们在干什!”
凤怀月本能地手托住灵焰,先抬头看向对面,见司危并没有什反应,方才悄悄松口气。失而复得,他心里自然高兴,于是不动声色地侧过身,从乾坤袋中摸出几粒灵石喂它。
刚刚被迫吞成百妖魂小白:“……”
撑要死。
船上没有艄公,也就没有方才那声又声“贵客到”,水妖是不敢出声,于是四周就只剩下风和浪声响。凤怀月本来就不喜寂静,更别提是这种压抑寂静,想到三百年前自己竟时不时就要被这位仙主绑回六合山亲自调教,他简直要毛骨悚然,讲道理,这和恐怖故事有什区别?
河面上泛起红光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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