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怀月将笑容收起,虚心道:“因为还是第次见这种美景,当年月川谷,也是如此吗?”
“也是如此,模样。”司危继续往前走,“但越像,他就越该死。”
因为越像,就越说明这重幻境大妖在三百年前,已经将月川谷反反复复看个遍,还记个滚瓜烂熟,否则不可能如此五十地还原。而他既然能偷看月川谷景,也就能偷看月川谷人,偏偏月川谷人,又是最放纵浪荡,酒壶扔鞋甩,就能衣衫不整地躺在河边睡上天。
司危先前纵着他,是因为吵不过,二者,也是因为相信月川谷在自己看顾下绝对安全,所以放纵些也无不可,却不曾想还是百密疏,竟漏这个不知是什玩意猥琐货进来。
司危握紧右手,剑柄被他捏得“咯吱”作响,凤怀月放慢脚步,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生气,但还是离远些好。就这又前行两三里,前头出现座玲珑剔透三层小楼,大门被粗黑铁链圈又圈地绕着,上头还蕴满蓝色雷光。
“除非能有人救出新人?”
“对,对!”那人眼睛亮起来,把捏住凤怀月手,激动道,“贵客可有办法救出凤公子?他眼下就被关在月川谷中,等他来,这场喜宴立刻就能开始!”
凤怀月看向司危。眼下似乎也只有先去救人,因为倘若不救,喜宴就没法开始,喜宴没法开始,这重世界大妖就不会出现,那所有人就都得无止无休地等下去。
司危问:“月川谷在何处?”
周围人齐齐指向同个方向。
修真界看押烧杀抢夺极端恶徒,阵仗也就不过如此。身穿彩裙侍女们排队下楼,抬头见到司危,不由惊,赶忙下跪道:“瞻明仙主,凤公子他还是不愿。”
司危问:“如何不愿?”
侍女答:“凤公子他只是哭,说宁死也不愿
轿夫任劳任怨,将司危与凤怀月又抬下山。
月川谷,凤怀月知道那是自己曾经居所,全修真界最奢侈华美处山谷,不过却遭枯骨凶妖毁坏,变成片焦黑废墟,后又被清江仙主下令彻底封存,普通人从此再难踏足。
倘若能在这大妖幻境里再看回昔日盛景,倒也不错。凤怀月边这想着,边随司危下轿。目地近在眼前,看上去果然美丽极,块巨石上用莹白流光书写着“月川”二字,花草树木栽种位置也有讲究,高低错落,似画卷铺展,雅致有品。
凤怀月暗道,不愧是。
进谷之后,风景亦是绝美,荧光碧草抽出人多高,开着毛茸茸淡粉色花团,凤怀月伸手擒住只蝴蝶,正准备从怀里掏出小白,也让它玩玩,司危却瞥来眼,道:“你似乎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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