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怀月手里攥着半个果子:“你刚刚说什?没听清。”
侍女重复禀道:“是瑶光仙尊与天玑仙尊来。”
司危不悦:“这些老头不好好待在山里,跑来鲁班城做什?”
侍女解释:“两位仙尊是为凤公子而来。”
凤怀月纳闷极:“怎是为而来,先前认识他们吗?”
“前院。”司危将茶杯递给他,“这几日彭府忙着在查那十几名少女被绑案件。”
“有进展吗?”
“不好说有没有。”
原本直在盯几条线,昨天却齐刷刷没动静。司危道:“他们先前已经订好出海用小船,结果突然全都退,说还要在鲁班城里住阵子,不知道又在打什新鬼主意。”
凤怀月下床漱漱口,又坐回床上,将那杯清凉茶口气喝空,皱着鼻子问:“怎这苦?”
美人同情,竟然还有说哭就哭本事,相比起来,自家傻子叔叔,失恋只知道在书房骂自己,毫无心机手腕,将来怕是连三妻四妾那个妾都混不得。
真好没有前途。
画卷中太阳滚入山后,画卷外鲁班城,也已月出东山。
海浪在夜色当中,下又下地拍打着沙滩,机关城那彻夜不灭灯火并没有照亮此处,四野依旧是被漆黑笼罩着,几艘大小不货船停在码头,零星只有几个船工举着火把走动。临近午夜,万籁俱静,轮细细弯月挂在半空,给海面笼上层薄纱般银。
片刻后,这层银纱便被从中裁开,白浪无声涌动,细看,是艘快船正在前行,它熟练地躲开那些大船,最后停靠在处陈旧码头。
余回在旁道:“你认识,不仅认识,你还时常将他们气得半
司危俯身:“尝尝。”
凤怀月:“……”
你好熟练。
尝过之后,确实有点苦,于是司危弯腰将他抱起来:“带你去吃酒酿鲜花圆子,还配最新鲜珍珠荷叶汤。”
吃完鲜花圆子,两人又去彭府后山逛阵,总之无所事事,清闲快乐得很,但这种快乐清闲日子却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仅仅过去天,鲁班城里就又发生件轰动大事!
站在码头上船工掀开帘子,看清船中人后,惊讶道:“商先生,您怎又回来?”
“有事。”从船舱中钻出人,身披件极大斗篷,将头脸遮得严严实实。其余三五仆役簇拥着他,行人很快就消失在夜色间。
……
清晨鸟雀喳喳。
凤怀月将被子两脚踢开,坐在床上伸懒腰时,司危恰好推门进来,他手端着杯银丹叶浸出清凉茶水,另手握束淡粉色花,如此周到又体贴情圣模样,使得凤怀月也不得不扒拉两把自己乱糟糟头发,挺起背问:“你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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