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危点头:“你确实不怕
两个人坐在屋顶上,晒着月亮聊天,不远处处宅院清幽雅致,便是凤怀月住处。
瞻明仙主是半个时辰前进去,直到现在还没出来。
屋中灯火跳动,凤怀月问:“你今晚又要宿在房中?”
司危刚刚沐浴完,头发还泛着潮意,寝衣大敞,该露不该露,并没遮住多少。他道:“三百年前,是你哭着喊着不许走。”
“由你张嘴去说。”凤怀月拒绝相信,他从被子里直直伸出条腿,去踢对方,却反而被握住脚腕。眼看三百年前勤学苦练出本事马上就要派上用场,凤怀月火速收回脚,道:“今晚想个人静静,你回自己房中去睡。”
殿角,还有处极小窟窿,像是年久失修雨水倒灌裂口。彭循弯腰,从地上捡起片破破烂烂衣摆,叹气道:“这是红翡裙子,她应该是跳进去。”
几道照明符摇摇晃晃地飘在窟窿中,照出片波光粼粼水面,再想抓住她,可就不大容易。彭循调新拨弟子过来继续挖凿,其余人则是先行回仙督府。
这名被裹在红绸中男人,便是雪海山庄主人夏仁。他只有在被裹入红绸中时,才能像个正常人般睡着,而只要被剥离,立刻就会痛苦万分地痉挛尖叫,也不知到底是个什狗屁邪术。闻讯赶来彭流被吵得耳鸣,脚将人重重踢回红绸堆。
凤怀月再次笃定,与阴海都有关,果真都不是什正常东西。而想到阴海都,他就又想起溟沉,想起溟沉,就不自觉抬手想摸自己头。结果司危捏住他细细手腕,命令道:“不准摸。”
宋问不知这当中弯弯绕,只能感慨句,果然霸道。
司危:“夏仁半夜会从你床下爬出来。”
凤怀月:“……”
司危忽然捏着嗓子,学那胖子“啊啊啊啊”颤抖尖叫,同时还要用冷冰冰手去戳露在被子外脚。凤怀月往后缩,如实评价道:“夏仁就算半夜真爬出来,也没你现在可怕。”
司危将下巴架在他肩头:“三百年前你可没这胆大。”
凤怀月没上当,三百年前就算胆子再小,也不可能怕你无聊啊啊鬼故事。
偏偏大美人还真就很吃霸道这套——当然,也有可能是凤怀月下午刚刚才出静室,还没来得及休息,紧接着就遭遇二三四次精神攻击,所以此时正疲惫得很,懒得吵架,看起来就分外乖顺听话,嗯声,垂下手,老老实实跟着司危往家中走。
小宋:学到!
并且也不藏私,当晚就将这重大总结分享给小彭。
彭循诲人不倦:“那你下回也学着霸道些。”
宋问拍他大腿,投美人所好,这事擅长,就这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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