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孽不可活,原来这还是锅。凤怀月提醒他:“没钱。”
“你现在已经有十万玉币。”司危俯下身,“而且随时就能有另外十万。”
凤怀月权衡利弊,觉得还是不能现在亲,因为保不准什时候就又因为脑子不好用,而被忽悠次。于是他侧身躲开司危,站在架子旁样样东西地往过检查,除些航海必备罗盘,就只剩下许许多多,写着诡异文字纸张。
“这是什?
“扶,扶着。”
扶着,也算正常吧。
陨先生这处舱位很大,到处都是粘稠液体,屋中还有口大缸,应当就是水鬼床。靠墙有排架子,上头放着不少东西,凤怀月伸手要去拿,却被司危捉住手腕,仔细替他套副黑色手套。
很大,指头塞进去,空荡荡。凤怀月问:“这是你东西?”
司危道:“你送。”
地训话与质问,见过你半死不活德行,八成也会被这份天下无敌狂傲表情带进沟里。
司危问:“你又在想什?”
凤怀月答:“反正不是在想要怎亲你。”
司危又去摸他屁股,凤怀月万分无语往前蹿,道:“这你也能有兴致?”
“有。”司危道,“只要裹是你魂魄,套层谁皮肉并不重要。”
用三百多年,已经很旧,有些地方甚至磨得有些发白,与堂堂瞻明仙主身份极不相符。于是凤怀月道:“此番出去之后,再送你个新,你有没有什喜欢样式与材质?”
“有。”司危道,“要用盖尤山产马皮。”
还挺挑。凤怀月答应下来:“好,那就用这个什山产马皮。”
司危继续道:“二十万玉币张皮。”
凤怀月被这个离谱价格给惊呆,二十万玉币张皮料,是镶着金还是嵌着玉?司危解释,盖尤山马皮原本没这值钱,后来因为你喜欢,引得万人疯抢,价格便被路炒上去。
这话倒是不假,因为先前即便他已经爱得丧心病狂失魂落魄,爱得要用血肉去捏心上人,但在千丝茧里,也照样不愿多看那活灵活现小凤公子眼,还亲手将人家化成灰。
思及此处,凤怀月心软,稍微放慢脚步,等着身后人跟来。他虽然不觉得自己哪里对不起司危,毕竟失忆这种事实属非所愿倒霉透顶,但对方三百年实在太苦,现在要摸下屁股,也不是不行。
反正美成这样,凤怀月自安慰,浪荡点,不羁点,也是应该。
两人走到最上层,道进船长船舱。负责看守这层恶灵觉得自己是不是眼花,他拍把脑袋,震惊地问同伴:“方才在进门前,陨先生是在抚摸福叔腰吗?”
“那叫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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