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危道:“可以脱衣服给你看。”
凤怀月狐疑,你怎知道在想什?
但司危就是知道,因为这种事他三百年前经常做,熟练得很。
凤怀月:“快点把裤子留下,你这人怎点都不矜持?”
司危:“嗤!”
实践些非礼行径,还挣扎着想躲,后来却慢慢觉察出气氛不对,犹豫着问:“你……”
“不知道。”司危道,“但要去找找看。”
边说着,边低头用嘴唇去触碰那道由脖颈至腰窝细细伤疤。凤怀月被亲得有些不自在,于是翻过身,将司危伸手整个揽进怀中:“那你伤怎办?”
“养养便是。”司危捏他指尖,“别听那两个老头,现在有你在,自不会再去送死。”
凤怀月将手抽回来:“不信,你现在做每件事,看起来都不是很惜命。”
成年人睡觉,就是要不穿衣服,总之凤怀月被他抱在怀中,做整整晚上不怎能说梦。翌日清晨起床,伸着懒腰推窗,差点把懒腰又吓回去:“你怎在这?”
宋问兴致勃勃,他昨晚新谱支美妙雅曲,因而今日早就来奏于美人听。
凤怀月推拒不得,被迫坐在树下,呵欠连天。
可见果然还是年纪大,人也变得比较荤,比起听这风花雪月,还是觉得睡觉好。
司危笑:“嗯,为你,死也值。”
凤怀月:“呸呸呸。”
司危又凑上来亲他,含含糊糊地说:“反正没,你还有七个。”
凤怀月稍微愣下,才反应过来这是在等着白天那句“应当娶八个”,时又气又笑,扯住他耳朵:“胡说什。”
司危哼哼地埋头在他脖颈间,眼看去,宽肩窄背细腰长腿,凤怀月顿时觉得三百年前自己眼光还是没有问题,毕竟霸道仙君常有,但这般容貌英俊身材好也不常有,走过路过,确实不能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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