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流落在外,所以她定会跟随银鱼前来。”
金色鱼尾在海中闪即逝,深蓝色长发与海水几乎要融为体。
彭循站在甲板上,道:“大荒伤势实在太重,没有余力,倘若那位新任鲛王愿意继续替长愿医治,说不定他脑子很快就会好。”
“但愿。”宋问对此求之不得,他这两天每每都要绕着长愿缸走,生怕又被灌耳朵对“渔阳宋公子”倾慕之情,总觉得自己像个感情骗子。彭循手摊:“看吧,被不喜欢人惦记,就是这种感觉。”
宋问琢磨半天:“怎觉得你这话含沙射影?”
彭循揽住他肩膀:“这是在劝你及时迷途知返,看到瞻明仙主是怎对花端端吗?连杜老板娘那头人今晨都跑来好奇打问,说们船上为何会突然冒出来个人,三不五时就往海里跳,是不是做生意亏要z.sha。”
宋问:“……”
花端端:扑通,咕嘟咕嘟,吨吨吨。
凤怀月满船追着司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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