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
“又要吵架是不是!”
“……”
司危将下巴抵在他肚腹处,眼抬,嘴撇。
凤怀月及时反思,收回没事找事语调,好言解释:“没胖,是你疯。”
打理由,是说话拐弯抹角,恨不能十个字里带八个哑谜。凤怀月抓心挠肝,骑在司危身上盘问:“你究竟在那晚黑木商船上发现什,总不至于是因为溟沉没有窥破易容,你就心花怒放至此,觉得他修为平平吧?”
司危扯住他脸:“发现要荡平阴海都,并非难事。”
“这话你从刚找回时就开始说。”耳朵都要听出茧。
司危道:“原本就不难,而现在更简单。”
“继续说。”
扑上去!他本不欲这早就动手,但对方竟然胆敢私自出海,私自出海,倘若遇上司危,那自己这多年苦心筹谋,岂不是都要白白化为乌有。
“宁岛主!”彭流扶住忽然身形晃宁不微,抬掌按在她身后,“如何?”
宁不微满头虚汗道:“他要吃他。”
阳光洒在甲板上,看起来像金。
洗清叛徒嫌疑,甚至还稀里糊涂立功长愿心情大好,正趴在缸边玩水。现如今他记忆既已恢复得七七八八,那宋大公子英雄救美故事,也就不复存在。他起初又遗憾,又庆幸,拉着红翡手真诚道:“幸亏在脑子不好用时,直待在这艘船上,并没有到处发癫乱说。”
司危差不多笑小半个时辰。
凤怀月拍拍他脑袋,看吧,没说错,正常人哪会这笑。
鲁班城中,彭流从袖中取出方绣有粉樱帕子,贴心送上前。宁不微接到手里沾去额头细汗,道:“原来瞻明仙主行人,已经到过木兰岛。”
彭流稍稍有些意外,
“他不是本座对手。”
于是对话又回归到绕不出去老地方,堪比鬼打墙,是是是,全天下都不是你对手。
凤怀月无语凝噎往后倒,抬腿踢:“爱说不说,下去,休要打扰午睡。”
司危握着他脚踝亲,又沿着小腿往上咬,在膝盖处落下圈圆圆牙印:“最近好像胖。”
“没胖。”
“说就说呗,这有什大不。”红翡煽风点火,“听说那位宋大公子,最爱做事就是招惹美人,被他知道,说不定真会来寻你。”
“他既没救过,还见他做什。”长愿换处缸沿趴,顺便把先前私藏所有画像都从乾坤袋中抽出来,股脑塞给红翡,请她帮忙扔掉,扔得越远越好。
站在船舱门口彭循道:“原来美人都这喜怒无常,爱恨瞬间。”
宋问挑重点:“都?”
彭循补充说明:“凤公子,早上看到他又在追着瞻明仙主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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