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神医都说没事,那们自然不会再与别人争抢。”常霄汉连连点头。
高林没想通,怎搞,这位二公子看病救人不是立竿见影挺利索?连身边小厮都能张口诌出大段,居然都能被传为柳家历代最无能没用儿子,白鹤山庄要求未免忒高。
担架上人呼吸已经逐渐平顺,常霄汉又来向梁戍与高林道谢,同时提出,能不能向他们买架小马车,或者只有匹马也可以。
这种得寸进尺讨要,着实不应当,但荒郊野外,他又实在找不出别路子,也只能厚着脸皮张口。
常霄汉继续道:“在下是万里镖局教头,受伤是家少主人常小秋。们本来是奉总教头命令,押送批货物到清江城,不想会在伏虎山带遭到伏击,本来还心中纳闷,好端端怎会遇到伙山贼,现在看来,或许这内外勾结陷阱早就设下。”
醒人突然猛咳出大口黑血。阿宁立刻高兴地说:“公子,他快醒。”
高林:“?”
柳弦安将最后根银针抽出来,徐徐吐出口气:“确实不难。”
“是,柳公子医术高超,肯定不难。”常霄汉又向他深深作揖,并不知道这里“不难”,其实是指“按书施针,果然不难”。
那按书开方子,也就样不难。
梁戍目光往左侧扫。
那群被高林带回来镖师大多疼昏过去,有几个没昏,也是半死不活在
柳家医书都是由自己人编纂,各种症状、药理、相生相克法都写得极细,这也给柳弦安许多方便。他很快就对症开出两张药方,张外敷,张内服。
趁着这个空当,阿宁也取出绷带,想替常霄汉处理下胳膊上伤。他先用干净布纱将血污擦拭干净,还没来得及上药,却像是又发现什古怪,凑近仔细闻闻,皱起眉道:“你自己也中毒,没发现吗?红鹅藤晒干后点燃,散出香气若是吸入过多,会导致身体虚软,无法聚神提气,若是常年用,和吃化功散没什区别。”
“?”常霄汉经他提醒,才恍惚觉得自己最近是有这些个症状。万里镖局镖师出门,入口东西都要先验毒,但伤药与入寝时室内熏香却是不会细查,内鬼若想下手,确有是机会。
想起这路种种相处,他后背又出层劫后余生冷汗。
“不过你身体底子好,不算大事,缓几个月就好。”阿宁缠好绷带,继续说:“你家少主毒已经清理大半,余下,用药就能慢慢调理过来,待抵达白鹤城之后,可以去城东找康泰医馆张大夫,他那既能住宿,也能帮着缝合伤口和煎药,至于白鹤山庄,向来只接待全国赶着救命病患,你们就不必再去抢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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