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戍摇头:“与杜荆勾结换粮*员究竟是谁,目前已有眉目,要先将这件事处理完。”
“那王爷去忙吧,山上事就不用再费心。”柳弦安道,“会照顾好百姓。”
梁戍把人送回停尸房,看着他身上宽大旧袍,突然问:“要不要差人给你送几套衣服?”
柳弦安愣:“啊?”
他低头看看自己衣服,并无什不妥,便非常谨慎而又忐忑心虚地问:“王爷……不爱白?”
风样来势汹汹,打得人睁不开眼睛,但在辣劲过去之后,却又有股绵绵久久甜。
“是好酒。”他将酒囊还回去,继续吃自己糖糕,又想起来问,“那个叫卢寿师爷,王爷查怎样,他也是白福教人吗?”
“不是。”梁戍道,“不必再管他,石瀚海已经查明,他就是个缺心眼傻子。”
至于杜荆弟子,也没能审出什有用东西,并非他们不想供,而是虽然拼命地想供,但实在对内幕知之甚少,半天也只能说出杜荆深得白福教教主信赖,所以才会被派往赤霞城中放蛊,倘若这次事情顺利,便会照猫画虎,在其余城镇也如法炮制。
“这就是邪教目吗?”柳弦安问,“先令天下大乱,自己再以救世主姿态出现,手法听着也没什稀奇。”
“但用来蛊惑人心,造尊假神是足够。”梁戍道,“还有件好玩事情,根据他们供述,这回蛊虫是那位大教主亲手炮制,苦心研究数年,曾洋洋得意,号称即便是白鹤山庄柳庄主,也难以察觉。”
结果柳二公子上山还不到半天,就粉碎这场阴谋,可见蠢货就算再苦,也苦不出什结果,倒不如不苦。
柳弦安说:“但确实不难。”
梁戍道:“就是这句话,就是这个语调,将来见到白福教那位教主时,你再同他重复遍,看能不能把他当场气死,也省刽子手那刀。”
柳弦安笑,将剩下糖糕包起来:“杜荆尸体,再有天就能处理完,王爷最近也会待在山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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