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弦安鼻子也有些痒,他看着近在咫尺梁戍,眉眼都是那温柔,突然就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于是将手使劲挣开,转过头若无其事地说:“们还是来分析下闹鬼事情吧。”
作者有话要说:
小梁:给老婆吹吹。
城。”梁戍丢过去锭银子,“这间客栈们包,劳烦去准备些吃。”
小二喜出望外,喜接到大客,二喜这空客栈总算有人气,有人气好啊,有人气镇鬼!便赶忙下去准备。梁戍带着柳弦安道上楼,挑间正对着长街客房,问他:“从坟堆里爬出来,有这蛊吗?”
“有肯定是有,但更大可能是活人扮鬼。”柳弦安道,“具被蛊虫操控尸体,能走动已经是极限,倘若还能有脑子,知道躲着官府搜查,那也不必死,继续活着挺好。”
梁戍笑着摇头:“人家正闹鬼呢,你倒分析得冷静,说说看,这世间还有没有什能让你害怕东西?”
那还是有。柳弦安找找,比如说大哥戒尺。爹大棒虽然看起来比较粗,到底不会真揍,但大哥打是真打,提到这个,他又将手伸出来诉苦:“有回都打肿。”
梁戍握住他细白指尖,把掌心仔细摊平:“还疼不疼?”
这句话问得明显多余,但情话嘛,十句有九句半都是多余,多余才有意思,不多余那叫谈正事。
而效果也是显著,句“疼不疼”,加上骁王殿下此时微皱眉头,以及关怀备至眼神,还真就成功勾起柳二公子心里藏着那丁点童年酸痛,绵绵延延地伸展出来,像是受天大委屈,理直气壮地大声告状:“疼,手连筷子都拿不稳,大哥还赶去药房切树皮干活。”
梁戍将他手合拢捧住:“往后倘若谁再敢打你,就去找他算账。”
远在数百里外柳庄主和柳大公子,双双打连串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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