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嗖嗖,吹得鼻尖确实冷,柳弦安将手揣进袖子里:“试
“没好评,也没恶评,应当就是个普普通通官。”高林道,“不过只是草草聊几句,想要探听更多消息,还是得等到明天。”
“那就明日再说。”梁戍道,“去睡吧。”
高林答应声,仍不忘提醒:“王爷真不去柳二公子房里?”
梁戍问:“去做什,听他继续讲天道同体和无欲则刚?”
高林惊呆,这是什鬼东西?
点都不困,但阿宁已经将骁王殿下送出门,回来后道:“们方才也在楼下听说那位万姑娘事情,王爷是要重查这桩案子吗?”
“是。”柳弦安趴在桌上,“都闹鬼,总得查明真相,万又是邪教作祟呢,王爷此番不就是为这事来?”
“也对。”阿宁手脚麻利地将桌子收拾干净,“那去弄些热水,给公子沐浴……公子,公子,你胳膊抬起来下。”
柳弦安依旧动不动趴着,懒得抬,因为没有心情,他说:“方才想给王爷讲述天道,但是他不愿意听。”
阿宁心说,这不是很正常吗,王爷看起来也不像是能静心悟道样子,他是将军,又不是贤士。而且公子那些天道既空泛又枯燥,动不动就要扯到九万里宇宙之外,相忘以生无所终穷,连都经常听得瞌睡。
梁戍嗤声:“就知道你听不明白。”
高林受到伤害,是听不明白,但王爷不也样听不明白。天道同体,当说不说,光凭这四个字,就觉得柳二公子已经即将踏云成仙。想到这里,他又觉得自家王爷十分不容易,因为旁人谈恋爱,都只需要说些不过脑子情话,肯定不必埋头钻研宇宙真谛,哪有人讨媳妇讨成这样,简直闻者落泪。
梁戍道:“滚。”
高林利索就滚,没往楼上滚,而是滚出客栈,又去街上探听消息。
柳弦安也没什睡意,阿宁问:“公子站在窗边看什呢?要着凉。”
他力大无穷,将伤春悲秋懒蛋公子强行扛起来,放到床上坐好,回去继续擦桌子。
楼下,高林也正在问梁戍:“王爷怎这快就下来?”像这种闹鬼夜晚,难道不是赖也得赖在心上人房中,柳二公子若不怕鬼,那们就勉为其难怕怕,横竖机会得靠自己争取。
梁戍被念叨得头昏:“闭嘴,说正事。”
“正事刚刚路过客栈。”高林指着门外,“官差今晚依然在举着火把到处找那女鬼,方才听小二说完万圆故事后,就出去随便问两人。当年收押她入狱地方官叫李良,原本年纪就挺大,天到晚咳嗽,动不动就罹患风寒,在万圆自尽后,这位李大人也病不起,没多久就驾鹤西归,死。”
“风评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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