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不好,就是上头檀香味已
梁戍好笑,从袖中取出条手巾,替他擦擦通红鼻头。高林进来就看到这亲昵幕,倒吸口气,深感自己迟早有天要瞎,他说:“立刻就走。”
“走什,回来。”梁戍呵住,“正准备找你。”
高林很警惕,你们卿卿,找做什?
梁戍指着房内:“去将该翻卷宗翻明白,整理好来见。”
高林往里看,头都大,他倒是不怕灰,但是晕字,在西北写三页军报差不多要躺下歇五回。便低声撺掇,这活怎好由来做,此地安静无人,难道不该柳二公子翻书,王爷在旁红袖……不红,但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吧,磨墨添香,不得浪漫死。
没想明白,于是问:“还能查查多年前卷宗吗?”
单庆正在看那具白骨,听到之后,当他是在问自己,还没来得及抬头接话,就已有人先回答:“能。”
“……”
梁戍看向单庆。
单庆立刻点头:“能,自然能。”
梁戍不为所动,将人脚踹进门:“明日此时,整理不好,扣你年饷银。”
高副将:心里苦。
离开那间灰尘乱飞书屋,柳弦安鼻子也舒服不少,手里依旧捏着那条手巾,已经用过,自然不能再还回去,便叠好装进小包里,道:“赔王爷条别。”
梁戍笑:“好。”
他喜欢这种彼此交换小把戏,将两人生活点点揉在起,而柳弦安也样很喜欢,那床大而松软被子,是他目前最爱样东西,简直恨不能天有十个时辰都裹在里头,将睡仙名头彻底坐实。
他深谙为官之道,坚决不自己给自己找事。既然不清楚这两人身份,那就当成自己惹不起身份来对待,只要对方所提要求不过分,尽管全部答应——横竖案子是在七八年前发生,同自己又没有任何关系,何必惹身骚腥。
众人回到府衙,那具白骨被照原样摆在验尸房中,仵作看过,也说是生产过才会有骨相。七八年前陈旧卷宗被全部翻出来,还有那几年曾经失踪人口资料,加起来也约莫有百。柳弦安站在门口问:“这怀贞城看着也不大,怎会失踪这多人?”
“失踪都是小孩和女人,那几年闹旱灾,收成不好,治安也就不好,到处都是人贩子。”负责看管卷宗老人道,“还有走着走着路,光天化日被绑走,不稀奇,这两年算好多。”
他说话口音重,柳弦安只能勉强听懂,就没再多问。待老人走后,两人进到屋内,还没翻两页卷宗,柳弦安就被呛得口气打十几个喷嚏,梁戍捂住他口鼻,将人拎到屋外:“找人查吧,这活你干不。”
柳二公子:“阿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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