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楼没问题,有问题是茶楼里人。”梁戍道,“他们绝大多数都戴着面具。”
柳弦安听得惊:“那些都是易容后脸?”
梁戍点点头:“是。”
柳弦安有些脊背发寒,人皮面具并不恐怖,恐怖是面具背后隐藏阴谋。遮挡住面孔原因只有个,那就是不希望被别人认出来,周围村镇寻常百姓肯定是没有这种需求,就算有,也难寻门路找到如此逼真面具。
说明这回来到渡鸦城中信徒,都不是般人,他们至少已经拥有定地位与名望,否则大可不必如此麻烦。
没买到玫瑰酒酿糕,柳弦安跑去吃碗鸡汤米线,吃到半见别食客都在往碗中加辣,便也好奇地问老板要小勺,结果才喝口汤,就被辣得蹲在地上咳嗽半天,耳朵也痛得嗡鸣。
梁戍起身去旁边替他买鲜花羹,端回来时,老板娘正在抱怨老板,说最近这段时间城中到处都是外地客人,有几个能受得你这祖传秘制辣油?也不提醒着客人些,还不赶紧把罐子收起来。
老板唯唯诺诺麻利收拾,柳弦安头晕眼花喝着甜羹,也没心思听旁边人在说些什,好不容易缓过劲,梁戍已经付完饭钱,拉着他手腕走到街对面:“冰果子吃不吃?”
“不吃。”柳弦安问,“方才好像听到老板娘在说什南洋?”
“她说往年渡鸦城也热闹,不过大都是些南洋客商,今年倒是多许多中原人。”梁戍道,“都同们样,自称是要去翠丽城看玉石。”
白福教触手不仅在
“中原距此千里迢迢,又恰逢正月,本是该阖家团圆时刻,城里却能有如此规模信徒。”柳弦安道,“看起来这回朝圣,规模不算小。”
两人边说着,边走进座茶楼,打探消息就得来这种地方,三教九流热闹至极,连桌子都要靠拼。只是先前坐下那批客人,显然并不欢迎梁戍与柳弦安,将腿横着往空凳上搭,头都不抬地继续嗑着瓜子。
“客人,这……”小二搓着手,表情为难。梁戍目光瞥这桌人,并未在意,对柳弦安道:“们再去那头看看,还有没有别空桌。”
说罢,不等小二回话,便大步往窗边走,柳弦安小跑跟上,两人绕着每张桌子都问圈,位置没找到,白眼倒是遭不少。骁王殿下在这种时候,却显现出前所未有好脾气,哪怕被人不耐烦地驱赶,也没发火,脸上甚至还赔半分不阴不阳笑。
而这半分笑意,直到两人离开茶楼,走入条没什人小巷,方才逐渐隐没,换成山雨欲来阴沉。柳弦安虽然聪明通透,这回却也不懂他用意何在,便小心试探着问:“怎,那座茶楼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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