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就是没什。”柳弦安坐在小凳子上泡脚,水太热,泡得整个人都热气腾腾,脸上也晕层红。
“说不说?”梁戍蹲在他眼前,伸手握住那细瘦脚踝。
柳弦安:“……”
沉默半天,轻快呼出句,王爷往后不要把弄脏帕子到处乱丢。
梁戍反应过来:“噗。”
,没有被白福教拉拢走,却被梁戍结结实实与西北驻军捆在起。宋长生对此也无任何意见,他自认已是死过回人,余生所有时光都是捡回来,心中对这位骁王殿下也钦佩至极,自然愿意死心追随他,共同剿灭邪教,守护家国安稳。
三人又在铁匠铺子中待大半夜。回到府衙后,阿宁送来洗漱热水,梁戍看着柳弦安洗脸,看阵,没忍住问:“你怎也不问问,为何讨要那把破军剑?”
柳弦安仰起头,嘴里“咕噜咕噜”地漱着,答道:“为送给常少镖头。”
梁戍愣:“这也能算到?”
柳弦安用帕子擦脸,声音闷闷地回答:“书里有记载,破军长二尺三,宽两寸,要比寻常宝剑更短更宽,而常小秋剑,就是这又宽又短。”
他低下头,在膝盖上亲口:“你是怎说?”
什都没说,也什都不想说。柳弦安想捂住他嘴,但考虑到自己手方才摸过脚,又不大好就这上,于是挣扎着往后挪挪,提醒,这种事多会肾虚。
梁戍道:“不虚,你试试。”
作者有话要说:
小柳:婉拒。
梁戍:“……”
算你厉害。
阿宁伺候自家公子洗漱完,端起木盆去换水时,目光仍百转千回得很。梁戍没看懂,待屋门被掩好之后,纳闷地问:“你们主仆二人,又在打什哑谜?”
“没什。”柳弦安敷衍地摆摆手。
梁戍却不肯罢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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