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戍被他语气逗得乐,手顺势轻浮沿着腰背往下滑:“怎打,打几下,给摸摸,得找个肉多地方。”
话说完,却又手脚并用将人圈得更紧:“算,舍不得。”
团松软地被阳光晒着,清风徐徐,而梁戍也在这同片云中,正含着笑,双眼脉脉地看着自己,看着看着,突然就扬起根不知道从哪里抽出来鞭子,兜风抽来记。
还挺疼。
他不满地躲,嘴里嘟囔两句,柳弦澈手里握着捆扎床帘用锦带,又隔着被子拍,方才起身离开。
守在门口阿宁松口气,原来大公子今晚不宿在这里啊,甚好甚好,那等会王爷可以继续来。他吩咐仆役将沐浴用水准备好,却白准备,梁戍这晚直到天快明时才回房,就着盆里剩水草草洗漱之后,只宽外袍,未换寝衣,就抱着枕边人道睡下。
他虽也疲倦得很,但行军打仗时养成习惯没变,依旧是听到点清晨动静就醒,睁开眼睛之后,看着正坐在自己身边人,怎看着怎喜欢,便伸手捏他腰,哑着嗓子笑:“过来,再陪躺会儿。”
柳弦安还在想昨晚梦,他问:“王爷怎打?”
“胡说,如何会舍得打你,就差弄个棉花窝供着。”梁戍将他整个拽进怀中,“哪怕将来成亲,也只有你打份。”
“是说梦里那个王爷。”
“梦里,那你将也拉进去。”梁戍道,“怎打,打几下,全去替你打回来,再不行,你就多努把力,把剑也起梦出来。”
柳弦安心想,两个拿着剑你打架,场面也太可怕,说不定自己辛苦构建房屋温泉全都要塌,于是立刻拒绝:“算,还是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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