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律若轻轻地应。
他将
本研究日志推给钟柏。他穿着实验室白大褂，领口还带着昨天晚上留下
吻痕。手腕被白大褂袖口束得很清瘦，指节修长——钟柏记得它们抓住枕头时，关节泅开苍白与血色。
“谢谢。”
咬字很轻，认认真真。
以往每次从钟柏手里接过书样。
与此同时，还有系列列出已执行观察项目。
最后项，是：
[时间1074.2.1411.30p.m.]
[项目A30—071情感模拟：等待]
[状态：已执行]
休息大厅设计成
旧纪元圆形拱顶宫殿风格，青金色钢条成发散状，将穹顶切割成块块，中间镶嵌天蓝和淡金彩色玻璃。阳光从正中落下来，垂直立柱绕枝藤翡翠样，明绿透亮。
分为不同休息区，有舞池区、沙龙区等等，由垂直式立柱和花卉隔开。
咖啡吧台位于西侧。
在对巨大尖拱玻璃窗旁边。
因为昨天第三跳跃点临时传回情报，眼下人很少，明亮大光块照过空荡荡座位。
真正跟律若接触，就会发现，他思维很简单。他完全不关注周围世界，只专注于复杂学术真理。因此把他圈起来，也很简单——律若甚至不会发觉，坐在身边人，永远只有叫做“钟柏”学长。
做什
都很认真，却有点笨小学弟，就这样，被无声无息圈起来。
圈十二年。
钟柏指尖擦过月石边沿，带点微蓝眼眸，沁出柔和笑意。
再过会，这枚戒指，会从指尖，推过指节，最后套住律若无名指。
让人有种，还在学生时代，面对面坐在图书馆错觉。
钟柏翻开研究日志。
律若做什都丝不苟，他研究日志也不像许多研究员，潦
钟柏坐着，垂着眼，始终没说话，衬衫在光里，雪样透明，苍白。
许久，他伸出手，拖动[样本观察]项目，行行看过去。项目建立时间很早，从他们正式在起第天起，所有事项，记录在内。以新元1073.7.2早晨为分界线，[样本观察]项目，增加[情感模拟]项目。
问问题、鸢尾花、上床、礼物……
“求出来？”
钟柏手指停在[鸢尾花]上，轻而干涩地问。
光框浮在半空。
[样本姓名：钟柏代号：ε]
[遗传编码Ⅱ76113型态：B1]
[ai系数：已确定]
[个体轨迹模拟：已完成]
他是个财团掌权者，财团永不知满足，他还想用这对永不终止莫比乌斯环，把律若余生都圈住。
个人终端弹出提示。
——律若发来消息。
·
联盟军事防御作战指挥中心，休息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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