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射足够多信息素后,律若溢出浓腻甜稠香气,甜腻得能令所有异种陷入歇斯底里疯狂——如果将此刻律若扔到万只异种群里去,它们保准会立刻为争抢他而陷入混乱血腥自相残杀。
没有哪只异种能抵御律若气息,他如同开在黑暗潮湿角落水晶兰,天生吸引着所有邪恶污秽怪物。
此刻,这枝细秀伶仃水晶兰已经被强行催化到适宜孵化状态。
他溢出足以让方圆几万米异种全部陷入躁动热融甜香。如果不是鸢尾庄园被封闭能量罩和银白金属封锁,整个高纬度地区异种全都要被他个人吸引过来。而现在,庄园被暗银筋膜肉网密密麻麻地封锁,怪物在巢穴深处独占最诱人食物。
它亲密又绝望地品尝着偷来食物。
昏迷不醒银发研究员。
他银发在昏暗中微微反光,纤细霜雪睫毛长长垂着,末端沾细碎泪,缠绕哪怕已经昏迷也不时溢出难以承受痛楚泪水。泪水凝在他睫毛和脸颊上,在细微晃动时,如碎雪般闪烁出细光。
异样美丽就如被罪恶亲吻过受难天使。
激发不任何保护欲,只会招惹来最邪恶最秽不可堪黑暗。
触手们和血管们像具备某种独立活性,攒簇着挤上青年温热身体。触手与触手之间、血管与血管之间,触手与血管之间互相挤压,蠕动推攘,仿佛也会互相嫉妒似,死命要将已经占据青年美丽身体触管挤开。没能爬上,毒蛇般扭动,企图从抢先步纠结盘绕霸占食物触手堆和血管堆中钻进去。
每根触手、每条肉管,都浸泡满嫉妒毒液——它们如细小火密集地燃烧,燎断早已经被妒忌撩拨烧断理智……食物只爱样本,再怎催眠、影响,他爱都不是它,拥抱都不是它。
可那又怎样?
那些什都算不上,嫉妒毒蛇窃窃私语,现在他在它怀里,他哪里都不去,而死掉样本只能在九泉之下看它做切他做过事……妒蛇们嘶嘶作响,它还能对他做点样本都没做过事……
是,它能。
怪物玷污着所有样本指尖曾经
银发研究员就陷在这些滑腻、外表覆盖粘液触手堆里。
他手指垂在边,秀美眉痛苦地蹙着,银发无助地垂散在触手堆表面,却被恐怖怪物本体牢牢抱着。那些触手和肉管就像蛇群畏惧它们万蛇之父样,不敢僭越那条横在青年身上手臂半步,只能不甘心地任由大片冰雪般肌肤被怪物独自霸占享用。
怪物紧贴着律若脸颊。
它微微低头,贴着那截雪白后颈,鼻尖轻嗅隐藏在美丽皮肉下腺体。
——那个它亲自植入律若身体小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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