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梧和江沉同时沉默,江沉面无表情继续往前走。
“没人信。”千梧叹气拍拍彭彭肩膀,“别闹脾气。”
彭彭整个人都垮着,丧气地跟在两人身边。千梧忍不住又问,“昨天老太婆进你房间时,你想什呢?”
“想什?”彭彭琢磨会,“哦,在想,要三天不理钟离冶,句话都不和他说,路过他房间进都不进。他要是出现在面前,连个眼神都不给他。”
“……
千梧直白道:“那个人不是你父亲,你别恨错人。”
彭彭愣愣,皱起眉说,“知道啊。”
“知道?”
“当然知道,他是两年前干事,爸是初中时死。”彭彭摊手,“两位大佬,也是有脑子好吗?”
千梧和江沉同时沉默。
“想什?没印象。”江沉眉心微蹙,“她嘘寒问暖,敷衍着答几句,前后不过半分钟她就走。”
千梧张张嘴,“哦。”
路过彭彭房间,他刚好顶着爆炸头出来,眼皮浮肿,扭头见千梧打声招呼,把帽子扣在头上勉强压住头发。
“早啊。”
千梧打量他眼:“昨晚怎样?”
离奇惨叫声此起彼伏,直到后半夜才堪堪停歇。
第二天清晨,江沉来敲门时,千梧正拄在桌上疲乏地按着太阳穴。
江沉愣下,“怎不到床上睡?”
“叫声那大,你能睡得着?”千梧抬眼瞟他,“钟离冶呢?”
江沉说,“还没见人,先来看你眼。”
“忘你有脑子。”江沉说,“抱歉,总是想不起来。”
千梧问,“那你为什情绪不好?”
“那明显吗?”彭彭摸把脸,“就有点生气,之前在酒吧大家都掏心掏肺,那相信他是法医,结果到头来他还在骗们。真不懂,不想说就不说,至于骗人吗?”
千梧顿顿,“你真直信他是法医?”
“信啊。”彭彭拍手,“你们不信?”
“那老太婆差点没把吓死。”彭彭嘟囔道:“但倒杯茶简单聊两句就走,后来听别人房间哭爹喊娘,你们没事吧?”
“没事。”千梧顿顿,“昨晚钟离冶找过你吗?”
彭彭闻言脸色发沉,嘟囔道:“没有,提他干嘛?”
“他昨晚把他医生身份告诉们。”江沉语气严肃,“但他只对你说半,们怕你多心。”
彭彭皱眉扭过头来,“什半?”
“有点担心。”千梧揉着鼻梁长吁口气,“走,去看看。”
两人走出门,江沉问,“昨晚怎样?”
“这,你得问问你自己。”千梧面无表情。
江沉挑眉,“什意思,早吃枪药?”
“呵。”千梧转过脸微笑,“昨晚老太婆探望你时你在想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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