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便转身离开,千梧冲彭彭笑笑,也转身跟上。
彭彭忽然在背后惊呼,“你衣服怎撕——”
话音戛然而止,钟离冶和屈樱个捂嘴个摁头,配合完美。
在江上不知晃荡多久,船舱内
钟离冶说,“或许是副本设置,逃生后病痛全消。千梧拿到钥匙,但还不知道后面有什作用。”
彭彭闻言脸后怕,“那再晚点,是不是就流血流死?可太疼,巨痛,都没法说。”
“不会。”钟离冶很自然地抬手摸摸他脑门,不知从哪扯出量血压仪器来,让他伸胳膊,说道:“队里还有个大夫呢,起码会保你撑到神经血液附近。”
彭彭闻言笑眯眯,“你不是说辈子不救人吗。”
钟离冶动作稍微停顿,神色依旧平静:“但也不能看着队友去死。”
指尖触碰到身体紧实而有力量,和昔日里同沉沦象牙塔高材生江沉截然不同,已经是军官江沉。
千梧被吻得很舒服,也不在意自己逐渐被压在床上。画从两人之间滑落在地,他们气息交换,江沉腾开只手摸向腰间,单手抽出长而挺括军部皮带,将皮带随手丢,咣地声砸在画上。
这声响像是撩拨到画家某根隐秘神经,千梧扳着他后颈主动索吻,气息凌乱,细长手指在指挥官麦色皮肤上留下几道浅红印子。
彭彭醒来时,钟离冶在走廊上喊两声。隔壁屈樱立刻赶到,又过半分钟,江沉和千梧才前后从房间里出来。
指挥官先生还穿着背心,军靴鞋带有些松垮。他边走边整理皮带,皮带扣在空中清脆作响。
很快,钟离冶瞄眼血压计上数字,解彭彭手臂上橡胶管子,“你好得很,没事。”
“劫后余生啊。”彭彭感慨地搓着胳膊,余光瞟到桌上堆着福袋食品,随手拿个布丁,问千梧道:“你俩还好吗?”
“如你所见。”江沉冲他微微颔首,“帮千梧挡那下,多谢。”
“不客气,千梧爱。”彭彭漫不经心挥手,吮完布丁才对着脸色发沉江沉补充句:“敬爱爱。”
江沉恢复平日冷漠,“下个副本或许很快就到,大家多休息,提前准备吧。”
千梧跟在他后面,神色和着装如常,黑眸清澈,红唇挂着丝艳丽笑意。
“你们围这干嘛?这哪儿?船舱?们出来?去?”彭彭皱着脸五连问,不等有人答复,忽然想起来什,猛地低头看向自己腿。
好端端,不痛不痒,他试探地在空中举举,又握拳捶两下。
“不疼??!”
“嘿!”他高兴地捧着腿乐,“明明记得被怪物啃就剩根骨头,这就好?你们后面拿到什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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