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官先生。”千梧趁着酒热附在他耳边说,“进门之前你说过话还记得。”
“不记得。”江沉颇为理直气壮。
礼宾车无声地滑到他们面前,停下。江沉打开车门,“上车吧,娇滴滴千梧老师。”
千梧直在笑,也搞不清哪里好笑,似乎从醉意刚刚上头时便止不住地想笑。
车子启动前,餐厅门口礼侍生鞠躬弯腰将男女送出来。正是举止夸张那对,切换角度,千梧终于看清那个男人脸。
“芦笋上。”江沉用哄小朋友声调,“尝两口再睡。”
千梧有些虚焦眼神定许久才定在面前本就只容两口菜品上,思考几秒钟,缓缓拿起叉子。
他手腕不稳,叉起芦笋回来时手背在旁边切牛排餐刀上划下,没有流血,只在手背上留下道浅浅白印。
千梧皱眉将叉子放下,仔细检查下手背,又捎带着确认手指没有受伤。
江沉长叹声,往他手背上多看两眼,忍不住感慨,“看你进再多本都历练不出来,娇气得很。”
重新封存好。
“不管明天进多凶险副本,至少还有个悠闲夜晚。”江沉举杯微笑道:“辛苦。”
千梧把杯子放在鼻下轻吻那昂贵馥郁,低声道:“辛苦。”
前菜还没上完,千梧已经指挥服务生把刚刚封好半瓶酒又打开。
酒醉画家面红耳热,贪醉不停,垂眸不自禁地微笑。
“江沉,有熟人。”
江沉漫不经心回头,而后有些意外地挑眉。
“崔叔侄子。”江沉说,“当年没认出来,可惜,拿告状要挟他番,或许能捞点好处。”
千梧无声地打个酒嗝,衔醉冷笑,“又不是军营里练两年就皮糙肉厚指挥官。”
“多谢夸奖。”江沉虚让让酒杯。
印象里这天,他们吃过晚餐,原本想冷静克制地重新梳理下二人关系。但饭后江沉直接打电话回家里谎报有事,他们去另家酒店。
今天也是样,千梧撑着七分醉三分醒站在英门口,见江沉翻动手机列表努力挑出从前那家荣幸酒店,忍不住嗤声。
“笑什?”江沉挑眉,“遵循客观事件发生,有什问题?”
“对不起江爸爸。”千梧抱着杯子低声絮絮叨叨,“开都开,不如尽兴。如果只剩给你半瓶,你反而会更生气。”
江沉只喝两三杯量,他只劝千梧慢饮,却不劝他少喝。神经中难得来幻觉中快活次,醉解愁才是享受。
鲜嫩黑松芦笋上来时,千梧已经趴在桌上,昏昏欲睡地垂着眼。
桃面红唇,江沉叫他声,他不悦地抬眼,黑眸水蒙蒙,无比生动。
“嗯?”千梧蹙眉,“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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