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上没有文字,只有长短粗细不长条形破洞。
“像用木棍沾着滚烫碳灰烫出来破损。”江沉说,“眼盲人如果要做点记录,必须得是能摸得到文字,用烫方式刻纸确实是种办法。这应该是他锻刀时随手做记录,只是没人能猜到这些道道是什意思。”
张纸上被烫几十上百道,以至于纸都破得快要拿不住。如果那是每次锻刀尝试记录,刺客是真失
千梧接过茶碗喝水,江沉边替他顺着背,边重新翻开法典。
他心里已经有猜想,还未说出来,法典上就浮现后半句话。
【#4蝮蛇夺妻可劝阻,但必不死心。】
“意思是接下来每天晚上它都还是会伺机杀千梧,你必须要寸步不离才行。”钟离冶叹口气,“绝,怎还有这种刀啊。”
千梧灌两碗水,平复好阵,才终于能开口说话。
愈深,随着刀圈圈缠紧,千梧呼吸越发困难,他甚至听见自己颈椎骨节被挤压声音,无助痛苦想要呻吟却发不出声,手脚亦不受控制。
他在绝望上涌中忽然想到很多古时候极刑,捆绑和堵嘴在外人看来似乎只是确保刑罚进行小部分,但对于受刑人而言,或许那才是最残忍。无法挣扎闪躲,只能百分百地承受。
院里江沉忽然打断钟离冶分析,“怎感觉千梧醒,去看看。”
正收紧蝮蛇猛地顿,似是感到恐惧,立刻加快动作。
千梧被勒得几乎要昏过去,直到江沉走到门外忽然觉得不对,掌拍开门,惊怒之下立刻上前抓住蝮蛇刀把。
脖子上粗粗条刀身缠绕红痕,他用手掌轻轻覆在上面,问道:“你们发现什吗?”
“算是有发现吧。”彭彭说,“水缸搬开,下面地砖都是碎,撒满擦不掉黑灰,碎缝里还有碳渣。但有三个圆形地方很干净,之前有东西压着。”
千梧听明白,“镇上锻刀用锻造炉都是三足,那里曾经是刺客锻刀地方。”
屈樱说,“们撬开快碎成渣那几块砖,在下面发现几张破损纸,但不知道是什意思。”
她说着把那几张破破糟糟黄纸捧过来,千梧没接,就着她手看眼。
蝮蛇非常不满如怒吼地嘶嘶叫着,松开缠绕千梧刀身,恢复短而笔直形态,从江沉手中挣扎而出,回鞘消失。
千梧瞬间脱力,向后倒下直到背抵住墙,用手护住脖子咳嗽不断。
他咳着咳着感到喉咙腥甜,毛细血管破裂咳出血来,脖子上又痛又有充血肿胀痒感,非常难受。
江沉连忙给他倒水,钟离冶几个也赶紧进来。
“没完没?”彭彭震惊,“以为这摊事结束,它还不死心是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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