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沉皱眉思考,“也怀疑过。但钟离冶和彭彭是张票,难道他俩是同个神经入口?”
“这很难讲。”千梧对着镜子认真地往后捣头发,试图让有些过长头发不至于挡眼,“他俩确实挺投缘。”
提到神经入口,刚刚放松点心情又有些焦躁。
千梧在心里默默盘算,洗手间找过,藏品登记处也去,他和江沉那天同时接触过房间里没有任何奇异之处。除这些就只剩下葛桐那个勤务兵,但那个老实巴交孩子真会和神经扯上关系吗?
江沉站在门口发呆,似乎也在思考同样问题。
船夫忍不住问,“这段话有点没听明白,抱歉,江上日子太无聊,总是偷听船客讲话,请别介意……你们说这是什意思?”
千梧面无表情道:“他在神经里待时间久,间歇性精神错乱。”
船夫然点头,“确实。有时候人是会越呆越疯。”
*
没有往昔之门,也没有里岛票。
惊人。
千梧袋子里巧克力哗啦啦倒半船,花花绿绿糖纸亮瞎人眼,他不得不和江沉费半天劲又把把塞回去。江沉福袋则很空,手伸进摸半天才摸到东西,掏出来时吓跳。
是那支他用很多年钢笔,当时在轩辕副本里给千梧换顿好饭,没想到神经又还回来。
江沉有些难以置信地将笔在手里来回掂量半天,反复确认手感,又拔开笔盖仔细观看笔尖墨迹。
“竟然真是笔。”他举着笔对千梧道。
千梧忽然问:“你再说次,你进入神经前最后记忆是什?”
江沉回个神,“葛桐
这次副本里出来切似乎都过于宁静,千梧在船舱里洗个热水澡,用毛巾擦头发时对着水雾氤氲镜子发半天呆,才忽然想起为什这宁静。
大概是少吱哇乱叫彭彭,也没有随时随地都能变出桌好菜屈樱。
钟离冶也不在,那个走起路来背着药箱子里哗啦啦响高个医生。
“诶。”江沉出现在浴室门口,叹口气,“你说神经为什把们分开?不至于拆队吧。要拆也该拆们两个才对,把他们分出去有什收益?”
千梧捂在头上毛巾顿顿,水珠从发间钻出来,他不得不又开始囫囵,“也想不明白。上个里岛神经似乎在暗示们进来线索,或许他们也分别去进入神经前地方?”
千梧说,“神经有时候还能做点好事。”
“不。”江沉神情却忽然冷漠,他攥着笔仔细端详半天,说道:“这笔是用来对你好,它把笔退回来,那顿饭就变成它为你换。”
千梧:“?”
江沉冷笑声,“在和攀比吗?”
千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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