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大学对于他而言是种解脱。不必天天在元帅眼皮子底下起居和尴尬相视,而且不得不说在校园里和江沉同
千梧眉心动,“你还做攻略?”
“本地还有家租车行,家连锁咖啡店,个小超市。们可以去超市采买食材自己在木屋里做,对,可以烤棉花糖吧?”
千梧勾起嘴角,嗯声,“也做点攻略,本地人会自制种草莓夹心棉花糖,包好放在小篮子里,摆在信箱上供随意拿取。”
江沉笑说,“还有本地家家都会做提拉米苏。虽然是滥大街甜点,但据说用当地朗姆酒别有风味。”
“别说。”千梧深吸口气,揉揉脸说,“希望飞机能即刻起飞。”
嘴,法条点读机!”
江沉飞快说:“好。”
他眼神下移,千梧纤长手指在西装领口抓出道道深刻褶皱,江沉忍不住颔首吻吻他手背,又说,“你说怎办,就怎办。”
千梧不买单,气咻咻地往前走。但没走几步,他就觉得脚累,速度慢下来,然后理所当然地拉住江沉袖子。
江沉竟然从平整胸前口袋里摸出片巧克力,剥开锡纸递到千梧嘴边,等千梧含进去才说,“勤务兵给发消息,爸在校门外那条巷子里。”
“你待会就这样对着爸爸揉揉脸求句,比辩论半小时都管用。”
“不吧。”千梧闻言顿时又别扭起来,“还是算。”
和家里摊牌后,虽然父母表示极大开明,但这种态度是由江夫人传达。
而被她“代表”元帅,从那之后对江沉着实冷淡段时间。虽然没有给千梧冷眼看,但千梧也十分敏锐地感受到那种复杂情绪。
每次照面,江元帅看着他眼神就像在说,“就是你这个妖孽让抱不上孙子,但你也是好孩子,该把你怎办!”
千梧已经不生气,诧异问道:“记得他今天约和首相共进晚餐?”
“是,所以车子只是路过学校,绕过来跟说几句话。”江沉语气沉稳,攥攥千梧手,“挨顿训免不,当场辩论小时也很有可能。但准备充足,定让他点头。”
江沉说着就走到前面去,千梧只能跟在身后,无声地叹口气。
江沉上法学院即便这是江家已经讨论两年事情,但元帅仍然意难平。毕竟江家在军部已经是毫无疑问第势力,独子江沉不从军,无异于基业覆灭。上大学这半年,光是千梧知道,元帅已经和江沉谈心五次。
像是感受到他担忧,在前面大步走着江沉把手伸到后面拉住他,把他拉到身边,“听说马蒙雪山脚下小镇只有家拉面馆,面很难吃,但溏心蛋很有水准,炸鸡块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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