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刃道:“崔望潮,早年路遇凶煞,被我所救。”
风缱雪又问:“所以他今天是来道谢的?”
谢刃双手抱剑,语调扬高:“这位崔兄向来不识礼数,当初我把他从乱葬岗里掏出来,也没换得一句谢,今日怕是同样等不到。”
“不愿道谢,倒不一定就是不识礼数。”风缱雪放下手中托盘,抬眼冷冷一瞥,“说不定人家愿意磕头呢。”
,你那个高级乾坤袋也是在这里买的吗?”
风缱雪摇头:“师兄送的。”
谢刃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催促:“师兄送的,然后呢,下一句难道不该接如果我想要,你就去问问你的师兄?这才是日常寒暄之道。”
“没有这种寒暄之道。”风缱雪无情拒绝,“天下仅此唯一。”
谢刃撇嘴:“小气,那你再请我喝酒。”
风缱雪替他买了一小坛淡酒,又往里加了一勺蜜。
谢刃看得稀奇,心想怪不得他上回买回来的酒甜进心头,原来还能这么喝。
“走吧。”风缱雪端起托盘,打算与他一道去酒肆二楼。
结果转身就撞上一伙人,为首那个趾高气昂,语调扯得阴阳怪气:“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谢兄,我看看,这又是拐到了哪家的小美人,双双出来寻欢作乐了?”
风缱雪依旧捧着托盘,眉头微皱:“你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