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对他有用,他干嘛要弄死你。”
秦知律刚才也是这样说,要有用。
安隅对这位
“嗯……”安隅点头。上峰刑讯手段确实很厉害,那样剧痛竟然只留下些皮下淤血,实在让他这个贱民开眼。
“你也挺扛虐。”比利嘶声,“律看上你,不会因为你格外扛虐吧?”
“因为什?”安隅追问道,他确实想知道秦知律为什会保他,不然他有点没安全感。
比利冲他挤眼,“你自己想啊,他把你弄得挺疼,是吧?”
安隅点头,“是有点。”
“0.2。不是主城人。”安隅补充,“也没畸变。”
比利表情更复杂,他又把安隅从上到下打量圈,像是忽然有某种猜测,怪笑声。
那个笑很奇怪,安隅只在凌秋聊起资源长情妇时见过。
“0.2敢进来,律不怕你感染?”
安隅摇头:“不知道。”
终端离开。安隅立即关门,把条面包捧在鼻子底下闻几个来回,终归没忍住掰下个小角捻进嘴里,直咀嚼到它彻底消失。
淀粉甜味让他心中升起股久违安全感,抚愈这两天反复濒死恐惧。
“有伤员吗!”门突然被拍响,“什情况,律带人上199层?!开门!大夫!”
这位大夫三十多岁,粉色爆炸头,皮肤苍白,黑眼圈极重,尖锐嗓音让安隅怀疑他感染某种鸟类基因。
“这漂亮?”他冲着安隅发愣,“你和律什关系?”
“有点!这才有点!天哪,你也是天赋异禀!”比利蹦起来,但转瞬又露出那种笑容,“难怪律这喜欢你。”
安隅想半天,“把弄疼,会让他喜欢?”
“装什傻呢?”比利挤眉弄眼,“人被彻底满足后就会变得温柔,律也不例外,是吧?”
温柔,或许就不会再轻易拔枪。那把枪是秦知律身上最让安隅忌惮玩意。
安隅心动,“他只喜欢疼,但不会弄死,对吗?”
“啧啧。”比利拍拍手,“来,衣服掀起来。”
安隅听话地掀起上衣,露出满身斑斓淤血,绳索勒痕触目惊心。
比利鸟眼快要爆出来,“律喜欢玩这个?”
“他喜欢什?”安隅立即问。
“你说呢?”比利笑睨他眼,嘟囔道:“竟然没破皮!技术真好。”
“您好。”安隅闪过身,“他让喊长官。”
正风风火火往屋里冲家伙个急刹车,震惊地张大嘴,“长?官?!!幸会!大名比利,畸变型是雪鸽,敢问您初次畸变后基因熵是多少……方便透露吗?”
果然是个鸟类。
安隅思考片刻,报出从前数值,“0.2。”
“靠!天文数字!难怪……等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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