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知道自己何时睡着。
只是入睡时,刺眼光忽然消失。
这个世界仿佛在用回归黑夜拥抱。
告诉,也可以被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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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雪片】见星(2/2)难得安眠
穿黑衣服人,冷酷肃穆,让人不敢直视。
曾坚信他到来意味着生命终于迎来终结。
但似乎想错。
就像十几年前,与阿月在体检仓中遥遥对视,也以为那只是又个被吓到孩子。
“真不高兴?”他叹口气,“异能还没觉醒多少,脾气倒越来越大。你想……”
“没有,长官。”安隅轻轻摇头,快走两步到他身边,温顺道:“抱歉让您等。只是走个神,忽然有种没有过感觉。”
秦知律点点头,随口问道:“什感觉?”
安隅摇头,“就瞬间,想不起来。”
秦知律用气声笑笑,“你是和葡萄走得太近,和他学得神神叨叨。”
脚继续往前走,“但见星不同。”
安隅皱眉跟上,“哪里不同?”
“他和现在监管对象有点像,所以确实想给些格外关照。”秦知律随意似地回答道,“有什意见。”
安隅脚步顿。
他微微发怔,看着那道挺拔身影向前走。
【废书散页】27宇宙镜像
人们偶尔会毫无预兆地遇见和自己很像人,经历着
今日错正如当年错。
似乎永远无法相信上天会突然降临救命稻草。
但直被上天这样眷顾着。
他用平和口吻说着最让人心痛话。
然后卸下周身冷肃,拨出支温柔苍凉旋律。
安隅不吭声,像是默认,继续跟在他身边往前走。
那种感觉确实很短暂,但并没有被转瞬就遗忘。
它只是过于抽象而厚重,很难描述清楚。
就像在守护之镜中听到无数时钟滴滴答答走字时样——刚才那瞬,安隅仿佛听到命运交错声响。
作者有话说:
恍惚间,这条狭长走廊让他想起不久之前在大脑接受典基因注射测试——虽然那时黑塔和大脑人都已经对他毕恭毕敬,试验痛苦可以忽略不计,但当他走出那道道金属门时,还是被熟悉不安全感笼罩着,只能努力放空思绪,边机械地往外走边往嘴里塞着糯米团子。
那日踏出最后道隔离门时,就是面前这道身影,在走廊上等着他。
记忆中那个轮廓与眼前影子逐渐重叠。
安隅耳边忽然回响起刚才阿月记忆,在很久前那个夜晚,见星对阿月轻声说:“直都希望从体检仓出来时,能有人在外面等。接回去,无论去哪。”
秦知律再次停步,回头有些无奈地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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