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白皮肤下被大片紫红淤血填满,每根突起血管都随着心跳鼓动,那双黑眸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好似被抽干灵魂,也好似相隔时空,正与俯瞰着他安隅对视。
安隅本能地想要伸出手,像长官曾对他做那样,拥抱住那具小小身体,摸着他头安抚。
却连触碰也无法。
不久前雪夜,他和长官同从A区食堂前往睡巢找陈念,长官似乎很在意他小时候有没有被孤儿院恶霸欺负过,哪怕他说没有,还是伸出只黑乎乎触手替他遮住眼前雪沙。
他识别出这个和长官增进感情好机会,也立即回问道:“长官,您小时候又在干什呢?”
睡着吗?”
“陪他回忆些往事……失眠不过是种病,孤儿没见识,教他些睡着方法,仅此而已。”
……
“您怎不睡?”
“醒。只睡两小时。”
那天长官眉目淡然如常,声音却仿佛堕入风雪。
“在黑塔和大脑,偶尔回家。”
“从什时候开始?”
“记事起。”
……
安隅俯瞰下去,看着试验台上那具单薄身体。
少年秦知律赤裸地躺在试验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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