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眼皮子底下,小男孩屏幕时间开始反复重置,直到屏幕上出现错乱雪花,张苍白脸浮现。
钟刻没有说话,他脸也只在雪花乱码中闪而过。
但那个阴毒笑,却让冷意降临在每个人头上。
几秒种后,旁边另块屏幕开始重现相同过程,紧接着,下块……
他肆无忌惮地穿梭在屏幕之间,随意拖动人们时间进度,掠夺与重置,像掌握时间造物主样折磨着34区无辜生命。
流明下子语塞,愣住。
安隅之前不确定那段钟刻死前回忆是不是自己能力被再次触发,因此在意识抽离后迟迟不敢决断。
但刚才炎对上峰汇报,也说出那段回忆。
在屏幕中,劳医生咒骂他们为主城来蠢东西,那是超畸体心声。
他确实把他们,想象得太蠢。
声,小声道:“谢谢长官。”
“不必说谢,维护你也是职责。”
上峰迅速讨论番,直沉默顶峰忽然开口道:“那角落,你从陷阱中看出什?”
安隅收起终端,思索道:“超畸体行为模式。”
他将视线掠过面前几十上百万静默演绎屏幕,“钟刻根本不在熄灭屏幕里,虽然他身体已死,但是意识和时间载具发生超畸现象。他不再具备本体,某种意义上,他和时间并存,能灵活进出这里每个屏幕。”
向五名守序者,和远在主城上峰、大脑、尖塔,发出挑衅。
安隅回头望着屏幕里继续对窗发呆劳医生,眸光冰冷。
“这位超畸体可以随意进出每个人时空,如果你意识也钻进去,他就能让你看到出假戏。但他似乎只能操纵屏幕主人,用曾经发生在对方身上经历碎片拼接起故事画面,却无法跨越屏幕调动其他活人参演,为故事完美,他自己就必须作为演员出现。”
“这就是破绽。”
话音刚落,劳医生屏幕忽然闪,画面变成个缩在卧室墙角哭泣小男孩,那才是这块屏幕真正主人。
很快,上峰道:“这个小男孩是医生孙子,在他从前经历中,确实很可能出现大量劳医生素材。”
顶峰顿顿,“如何得知?”
“劳医生记忆里没有活人。”安隅轻声道:“医院全是尸体,开车行驶路都不见人。水蚁畸潮和瘟疫让这切看起来很合理,但假如灾难没有出现,猜们也看不到其他活人。”
他顿下,“刚才在屏幕里,除劳医生之外,唯出现过活人就是钟刻。”
流明蹙眉,“钟刻是在他回忆中出现。”
安隅立即问道:“如果这个屏幕只能演绎客观世界发生事情,你作为旁观者,凭什能读取别人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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