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保留这项能力多久，不敢多停留，看着长官将最后
口饼干咽下去，转身继续将时空向后推进。
这次
穿梭十分精准。
莫梨引发混乱降临之前，清晨，尖塔。
守序者高层们刚刚结束欢迎典和流明派对，190层以上片狼藉，安隅来到典那层，在走廊上看到
宿醉后头凌乱典。
典手上抓着页从手札上撕下散页，从他身边经过后皱下眉，“你不是刚才坐电梯下去吃饭吗？”
他在高空悬停，看着第块碎镜片缓缓消失。
如果不出手，第二块碎镜片也将随着时空修复而自发消失，秦知律被封存1%永远无法追溯。
安隅看着那块躺在地上碎镜片，通过空间折叠拿到它瞬，转身隐去行踪。
也几乎在那瞬，地上那道熟悉身影转过来，朝他刚才所在方向看着。
秦知律手里还捏着截压缩饼干，凝视着空气动不动。
杆旁，看着那个身影出现在楼下，风风火火地往外跑，直至消失成点。
“谢谢。”安隅凝视着身影消失方向轻声道。
直到此刻，他才意识到凌秋给他是何等如兄长般纵容。
哪怕从头到尾都凌秋都以为那只是句道听途说毒鸡汤，在生命最后刻，仍执着地提醒他。
或许不为履行承诺，只为逗他轻松点。
“嗯。”安隅顿下，“怕你找不到被葡萄撕那页，来看看你。找到？”
“找到。葡萄真该谢天谢地，不然
真和他没完。”典气道：“不，找到也得认真教训他顿，这本书是主体，每页都承载着意志，怎
能说撕就撕？”
“你先别着急去找葡萄吧。”安隅说道：“把这页收好才是。”
“收哪去？”提到这个典更来气，“撕掉就长不回去啊，只能把它夹回书里，不知道会不会丢……”
“要不然——”安隅心思念转
他对面安隅立即问，“您怎？”
“刚才那阵风……”秦知律静止会儿才将饼干吃掉，“好像有个很熟悉气味经过。很多年没有过精神力告急情况，大概出现些幻觉吧。”
高空之外，安隅轻轻抚摸着胸口。
他将那枚封存着1%长官碎镜片折叠到胸口，心脏位置，很安全。
他果断地做完这切，突然感到意识震荡，仿佛有什东西要彻底醒。
可惜他最终也没有机会告诉凌秋。
——这句话替你陪伴很久，亦救于死地多次。
所以，哥哥，谢谢你。
*
不知走错多少时空后，安隅终于看到那片熟悉建筑，孤儿院时空正在风雪中逐渐修复，地面上刚刚结束战斗小分队还在休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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