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没什大事。”花棠松口气,“只是感染风寒而已
花棠坐在床边,替沈千凌诊诊脉,然后面色有些为难。
“有什事?”秦少宇问。
沈千凌也有些紧张,不要这副表情啊,简直吓死人!
难道是寒毒要发作?
“属下可否问个问题?”花棠异常之纠结。
“唔。”沈千凌缩进被子,“晕。”
“这个借口上次已经用过。”秦少宇不为所动,伸手把被子掀开。
“真晕。”沈千凌有气无力睁开眼睛。
秦少宇愣下,探手试试他额头温度。
烫得吓人。
“是。”花棠道,“她受些轻伤,不过不严重。”
“有没有发现凤九夜踪迹?”秦少宇继续问。
“没有。”花棠摇头,“不过小五已经在暗中跟踪蝉娘,若是凤九夜真已经离开魔教总坛,们应当能找到他落脚处。”
秦少宇点头,“辛苦你,去休息吧。“
“宫主。”花棠犹豫道,“属下有事想问。”
宇:……
范严眼中充满同情,熊孩子得有多倒霉啊。
白莲花还在泪如雨下,简直快要哭到脱水!
“先丢到后院绑着,什时候不哭再带来见。”秦少宇转身往楼上走,“花棠跟来,其余人早些歇息,明早赶路!”
众人纷纷领命散去,范严扯着姚谦抱怨,“有架打为什不叫?”
“说。”秦少宇点头。
“昨晚……宫主与公子可曾……行房?”花棠语出惊人。
“咳咳。”沈千凌被自己口水呛到。
卧槽这种问题不要随便问啊!那当然没有!
秦少宇忍笑摇头。
“叫花棠过来!”秦少宇大声朝门外吩咐。
“为什要叫左护法?”沈千凌嗓音沙哑。
“她是悬壶世家,顶得上十个名医。”秦少宇倒杯温水,扶着让他喝下去,“慢点。”
“宫主。”花棠进门就见着这幕,于是有些尴尬。
“凌儿发烧,过来帮他看下。”秦少宇让开位置。
“若是关于沈千凌,不想回答。“秦少宇语气微冷。
“……属下知错。”花棠识趣闭嘴,转身退出房间。
秦少宇站在窗边,看着对面灯火阑珊小楼,眸色漆黑,如同墨染。
第二天大早,众人便起床打整,准备吃完早饭好出发。
“凌儿。”秦少宇拍拍他,“起床。”
“怎会知道。”姚谦把拍开他手,“想知道原因,大可自己去问宫主。”
范严脸上顿时写满“苦逼”两个字,说倒是轻巧,万又赶上他不高兴,那老子就真连堂主都没得做。
有个冷酷英俊喜怒无常老大,这种痛苦谁能懂!
“宫主。”花棠跟随秦少宇进间空屋。
“让蝉娘跑?”秦少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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