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回事？
沈千凌虽说动弹不得，耳朵却还能勉强听到动静，自是无限期望秦少宇能突然出现。
“行
行，出去吧。”官兵放下车帘，“放行！”
凤九夜松口气，驾驶马车出城。
沈千凌心底绝望，轻轻闭上眼睛。
滴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下来，微微有些凉意。
“教主。”孙大敲门，“可要现在出发？”
凤九夜坐在镜前，又整理下面具，转身已然是中药铺子里店小二
模样。
夜色渐深，辆简陋小马车驶出中药铺子，向着北城门路而去，在青石板上留下串浅浅车辙。
“停下停下。”城门口守卫原本正坐在边打盹，听到有动静后，纷纷打着呵欠站起来，“谁要出去？”
“回官爷，是
啊。”孙大掀开车帘跳下来，“济仁中药铺子孙老板。”
水泥，只是直看着他，却连胳膊都没有办法抬起来。
凤九夜解开他腰带，将衣服脱下来。
沈千凌眼眶泛红，身体有些颤抖。
“这怕碰你？”凤九夜冷笑。
沈千凌闭上眼睛，心里满满都是厌恶。
马车沿着城外小路继续前行，月色清冷，照得路边枯树有些狰狞。
“再往前走几里地，属下早已派人备好快马与银两。”孙大道，“也已经通知左光明使前来接应。”
“做不错。”凤九夜点头，“到时候你也不必回琼花城，直接跟着去总坛吧。”
“是！”孙大大喜过望，还未来得及多说话，驾车马却突然嘶鸣出声，猛然顿住脚步。
沈千凌脑袋重重磕在车壁上，更晕。
“哦，是你啊。”官兵指指马车，“里头还有谁？”
“是小人贱内。”孙大道，“原本说好要去给个本家叔父做寿，偏偏好巧不巧在这阵子染风寒，幸好也不严重，在马车里睡夜约莫也就会没事。”
“检查下。”官兵敲敲车轮，大声道，“这位大姐，得罪。”
“没事没事，尽管检查。”孙大主动掀开车帘。沈千凌面朝天躺在张床上，由于易容，所以看上去就是个面色蜡黄病妇，姿色平平眼神黯淡，任谁也不会把他和名动天下沈公子联系在起。
凤九夜坐在车夫位置，直就没说话，手却不动声色暗暗握紧马鞭。
凤九夜抖开个包袱，从里面拿出身女装，套在他身上。
沈千凌身子骨本来就纤细精巧，皮肤又白，因此外人看来也并不会觉得有何异常。
换好衣服后，凤九夜又取过个白瓷瓶子，在他脸上涂层凉凉药膏，俯身仔细帮他贴面具。
沈千凌昏沉沉想，这是要带自己出城？
耳边片嘈杂，想睡却又睡不着，头疼欲裂胃里翻腾，似乎只是张嘴就能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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